周聿安垂下眸子,再抬起,鋒利迷離:
“金山的位置,只有她去過?!?br/>
彭薩的目光微微一頓。
他抬了抬手。
抽血的醫生瞬間從她的胳膊上拔出了針頭。
“去檢測,用最快的時間出結果。”
“是?!?br/>
醫生拿著那些溫熱的血出去,一刻也不敢耽誤的去了樓下的醫院。
周聿安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轉身就走。
彭薩冷嗤:“帶走???”
周聿安頓住腳步:
“你的人送回去,我不負責收拾爛攤子。”
他往外走,仿佛對一切都淡漠無比。
隔壁房間內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臉色蒼白至透明。
他僅僅是隨意瞥了一眼,唇角就繃緊了。
而后,若無其事地離開。
彭薩坐在客廳里,一刻沒離開。
醫生檢查過,他沒有被傳染。
他覺得是林檸舍不得傳染他。
申岸走進來,聲音壓低了:
“我們不能歸港,不然一切就白費了。
外面的人虎視眈眈,這次要是見不到金山,我們淪為笑柄,肯定有人落井下石,權勢地盤受到影響,我們白費功夫?!?br/>
花姐在一旁說道:
“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夫人死啊,地盤還能再搶,權勢還能再爭,可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br/>
“一個女人,怎么能跟大局相提并論?”
申岸氣的咬牙。
花姐撇了撇嘴:
“老板,你都傷了她多少次了,女人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里記得清楚,要是再來一次,我保準你連后悔的機會都沒了?!?br/>
申岸氣的瞪她:
“婦人之仁,你不要在這里影響老板的決定。
老板,阿宗對忠心耿耿,你為了她說殺就殺。
這個女人已經影響了大局,如果歸港,后患無窮,我們在奧埃爾沒有準備和人手,萬一遇到危險,防不勝防......”
花姐聽著申岸的話,仿佛也意識到了嚴重性。
只是她惦記林你的身體:
“那夫人怎么辦,眼睜睜的看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