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
“武哥兒!”
龔天行等人大吃一驚,急忙去扶魏武。
魏武趴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扶起來一看。
好家伙。
一個牛蹄印直接印在臉上,肉眼可見就腫起來了。
“你的牛咋踢人呢?”魏元吉質問秦河。
秦河一臉無辜:“牛撩蹄子我有什么辦法,那地方能動嗎?”
“你……”
魏元吉忽然覺的秦河說的好有道理,一時竟無言以對。
對呀。
牛是牲口,撩它挨了一蹄子,那太正常了。
你要是換驢上來,別說撩了,靠過去它就能給你一個兩蹄兔蹬。
“二位,既然這味對不上,那我飛魚衛也就不奉陪了?!饼徧煨心樣行┖?,有心想要訓斥秦河,卻一時也找不到理由。
更關鍵的是秦河這小子,胸口此刻就掛著那枚亮閃閃的鎏金銅錢。
那就沒辦法了,都是焚尸官,能讓外人看笑話,看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