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淡漠地看著他,把他眼里的憤怒以及悔恨看在眼里。
她知道黎員外此時肯定很后悔當初沒能把她殺了,也沒把太叔瑱殺了,讓他們相遇,還讓他們平安無事回到京都。
“黎家的判決下來了,除你在外的黎家人不日游行示眾秋后問斬?!?br/>
現已入夏,秋后還久嗎。
謝婉瑜的話宛如晴天霹靂,劈頭蓋臉地打在黎員外身上。
他瞬間面如死灰指著謝婉瑜,嘴巴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想罵我,想罵我不得好死?”謝婉瑜看著他面如豬肝色的臉,歪頭好笑問。
黎員外冷冷一哼,顫抖的嘴巴停下來,沒有回答她的話。
事到如今,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她要是想通過他知道點什么,那就不用再說了。
“放心吧,我今日過來不是想從你嘴上知道什么事,畢竟你們都關在一起,我要是想知道什么,把你們分開關,豈不是更容易從你們嘴上撬出什么來?!?br/>
沒錯,她今日過來就是單純地告訴黎員外這個好消息罷了。
簡單一點就是落井下石。
至于其他人,聽到黎家的下場面不改色。
縣老爺在過來前跟縣夫人簽了和離,縣夫人帶著孩子走了,也算留了個后。
他一生作惡多端早就想到這個結局,他也沒什么遺憾。
再看馬永利兄弟倆,他們兄弟二人,身上傷痕累累,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傷痛充斥著他們整個大腦,連思考都難。
馬永利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過來看他們,至于她說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馬永安倒是好些,還隱約聽到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