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文王一路皺著眉頭。
回到王府后,文王屏退下人,只管仲逸留下。
兩人坐在后院,管仲逸知道文王此時心情不好,也沒有出聲,文王若有疑問,自會說出來。
文王此時確有疑問,他很清楚,這次殺死南巡護衛的事情與自己無關,管仲逸也沒有安排此事。
難道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擅作主張?
想了想,文王搖了搖頭,他們還沒那么大的膽子。
那便是有等不及的人,想要借此事令他與太子徹底反目,然后坐收漁翁之利?
靜默了大約半炷香的時間,文王開口問道:“仲逸,你說會不會是我的那些親戚或者兄弟動的手?”
“抑或是,趙玄機?”
文王想起不久前剛分別的趙玄機,此人隱藏極深,手段老練,從結果倒推,若是自己真與太子發生沖突的話,那么他必然是獲利者之一。
管仲逸點點頭,贊同了文王的猜測,說道:“王爺說的的確有可能,這些人都有出手的動機?!?br/>
“但是王爺?!惫苤僖菰掍h一轉,“這會不會是太子殿下自己演的一出苦肉計呢?”
“嗯?”文王一愣。
管仲逸繼續說道:“王爺,太子殿下心狠手辣,他以前在朝中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做出這事又有何不可能的?!?br/>
文王面露沉吟之色,輕點下巴,示意管仲逸繼續說。
管仲逸道:“殿下此次南巡道目前為止,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但離他的最開始的目標想必是有差距的。”
“殿下之所以南巡,目的昭然若揭,而擋在他面前最大的阻礙,便是王爺您了,若是王爺您這里殿下得不到進展的話,其他人有樣學樣,殿下的計劃只怕將會是舉步維艱?!?br/>
文王點頭;:“所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