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話說?”
申流冷硬的道。
牧北抬手,手心出現一塊玉石:“此乃我偶然所得的寶貝,有實時記錄畫面的奇效,自我方才踏入宗門后的所有畫面聲音,都被它記錄在內,可將之放出?!?br/>
他看著金衣青年:“在我放出剛才的那些畫面前,我們來立個生死約吧,若是我先動的手,我當場自裁。若是你身后那兩人先動手,你三人一起自裁。”
說著,他看向申流等幾個執法執事,看向之前站出來稱是他先動手的幾個弟子:“你們也一樣,若不是我先動手,你們與他們三人一起自裁,很公平吧?”
這話一出,眾人齊齊動容。
尤其是站出來作假證的那幾個劍宗弟子,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起來。
牧北手中的那塊玉石竟然有這等奇效?!
居然可以實時記錄畫面和聲音?!
金衣青年盯著牧北,盯著牧北手中的玉石:“我從未聽說過有這等寶貝存在,你在撒謊!”
“對對對,你說的對,我在撒謊,這玩意兒就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石,它根本不能記錄實時畫面與聲音,所以,大膽的與我立生死約吧,所有人見證,我若放不出來此前的實時畫面,我依舊自裁?!蹦帘笨粗骸拔仪笏?,求你們成全我,來吧,立生死約!”
金衣青年臉色陰沉下來,死死盯著牧北!
“怎么,做賊心虛了,不敢立生死約?”牧北斜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幾個站出來做假證詞的弟子:“還有你們,怎么沒一個敢出來,方才不是信誓旦旦的稱看到了是我先動手的嗎?”
迎著他的眼神,幾個作假證的弟子心虛的低下頭,一時間不敢與他對視,更不敢站出來。
“呵!”
牧北鄙夷一笑。
金衣青年一瞬不瞬的盯著牧北,而后看向申流道:“今日之事我們不追究了,就此作罷?!?br/>
冷冷掃了眼牧北,他轉身就走。
牧北敢于這般,要求直接立下生死約,那么,玉石能實時記錄畫面的奇效便當是不假了!
繼續爭下去,對他沒什么好處。
寧柔和江允松了口氣。
而這時,牧北身形一晃,將金衣青年攔下:“這就想走?可沒那么簡單!”
他看著金衣青年:“要么你們今日自己認罪,要么與我立下生死約賭生死,可將你那大長老爺爺、宗主、執法長老以及幾位峰主一起請來做見證,你自己選一個!”
金衣青年臉色陰沉!
牧北敢于這般逼迫,不惜要將他爺爺和宗主等人一起叫來做見證,他便更加相信牧北關于玉石的話是真的了。
生死約,絕對立不得!
雖然就算牧北之后拿出了證據,他也不會死,大長老會護住他,但是,這丑聞可就大了!
他冰冷的盯著牧北,壓低了聲音:“凡事留一線,不要太過分!否則,不會有好下場的!”
“呵!”牧北看著他:“選!自己認罪,還是與我立生死約!不選,今天你走不了!我們大可將事情鬧大一些,鬧到宗主和執法長老他們都過來,且,最好將事情鬧到其它宗門都知道,讓其它宗門的人都看一看,看看你這通靈劍宗大長老的孫兒,是有多么的不要臉?!?br/>
金衣青年臉色鐵青。
雙手緊緊攥了起來。
立生死約,不行!
認罪,也會丟臉!
而若將事情鬧大,那更不行!不僅他丟人,他爺爺也會跟著丟人,還會影響以后的計劃!
牧北手中有那塊實時記錄畫面和聲音的玉石在,是掌握著絕對證據的,絕不能把事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