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愿意再回去打幾圈麻將,給他們一個保留體面的機會。
不過這樣揭穿也沒什么,她沒覺得什么。
倒是花姐的反應比她還要厲害。
“啊——”
她拿著一條毛巾就沖上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個女人坐在身下,把毛巾當成鞭子,往她身上狠狠的抽打著。
這個劇烈的動作自然驚醒了旁邊沉睡著的男人。
彭薩臉色黑冷的睜開眼,他目光渙散迷茫,俊朗的臉上滿是寒霜:
“吵什么?”
看到了花姐在那里,他的眉頭擰的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花姐身下傳來嚶嚶哭聲。
花姐掀開被子,看到光著身子的女人,頓時一驚:
“是你,小賤人!”
那個女人瑟縮著,緊緊摟著彭薩:
“我不是故意的,老板把我當成了......”
花姐怒火中燒:
“賤人,老板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嗎?
昨晚上你走的最早,你是早有預謀!”
彭薩的理智逐漸清醒,坐起身,目光冷厲的掃過床上的女人,再抬眼看著站在門口看好戲的林檸。
頓時,他的臉色巨變。
他猛地將人從床上掀了下去。
“哎呦......”
花姐被無辜殃及,捂著腰痛呼。
而英英白嫩的身子落在眼里,斑斑點點的青紫痕跡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她捂著胸口,遮上面遮不了下面。
慌張的看著林檸。
她紅著眼眶,委委屈屈的看向彭薩:
“老板,昨晚上明明是你抓著我不放的......”
彭薩的臉色鐵青,目光淡漠至極。
他自然不會因為自己睡了個女人而愧疚,但是卻因為自己上了女人的當而厭惡。
尤其是他在還沒有得到林檸的身心之前,就打破了讓林檸心軟的前提條件。
他厭惡這個女人,并且已經察覺到,昨晚上上了當。
他揉著眉心額頭,胳膊上青筋凸起,手臂強勁有力。
他起身穿衣服。
花姐立即移開視線,林檸看都不看。
彭薩這個人寬肩窄腰,身材有料,氣度又好,一旦甜言蜜語,不知道多少人會舍生忘死的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