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安也站起來。
林檸是甩不掉這個狗皮膏藥了,于是指揮著讓他開車,去了附近最近的一家藥店。
周聿安臉色滿是怪異,看著她說道:
“你那里受傷了嗎?”
他很是關切。
昨晚的確有些失控,畢竟一年多不沾葷腥,有些無法自持。
林檸的耳根有些滾燙,但是面上仍舊鎮定自若地說道:
“沒有?!?br/>
她沒有解釋太多,直接推門下車,帶著口罩,匆匆忙忙的進了藥店。
周聿安停好車進去,正看著店員遞過去一杯水,林檸道了謝,隨后把藥掰出來吃掉。
周聿安看清藥盒上面的名字時,渾身一僵。
原來她出來是買這種藥的。
離婚前她多么盼望有個孩子,可是現在,她迫不及待地就吃下了藥。
那個失去的孩子,終究成了他們之間的一根刺。
尖銳的扎在他的胸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楚。
他用盡方法,也無法挽回,那種錯誤是致命的,是刻骨銘心的,是讓他無奈至極的。
林檸付了錢,拿著剩下的藥出來,看著他僵硬的站在那里。
她微微擰眉:“你進來干嘛?”
周聿安唇色微白,他抿了抿唇,喉頭一動:
“我以后會準備好的?!?br/>
畢竟這種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林檸瞬間聽明白了,無語的瞥了他一眼,直接越過他走了出去。
到了車上。
周聿安問她想去哪兒,他可以一直當司機。
林檸只想回家去躺著睡覺。
于是就閉上眼等著回家。
周聿安卻一直開車,到了一個陌生得地方。
林檸一睜眼,看著面前一個幽靜孤寂的寺廟,嚇了一跳。
黑色賓利靜靜的停在門口。
附近沒有任何其他的車輛。
林檸頓了頓,心里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說不清楚。
纏繞在胸口,時松時緊,讓人拿捏不住。
她抿唇,“怎么來這里了?”
慈恩寺,最有名的佛寺。
只是每周一閉門謝客,今天恰好是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