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姐病了,麻煩請個醫生給她看看?!?br/>
“原來是謝小姐病了,我這就讓醫生去看。
不過周先生對謝小姐真是上心,聽說你們在交往,是情侶嗎?”
周聿安扯了下唇角。
沉默著沒有回答。
在花姐這里。
沉默就是承認的意思。
花姐笑著打量著他,問的也很直白:
“那你們為什么不住在一起啊,竟然還是分開住的?”
周聿安的目光冷颼颼的看了她一眼。
那邊一個太太走過去笑著說道:
“我知道,這叫什么柏拉圖的愛情,只談愛不做愛,多浪漫?。 ?br/>
另一個人忍不住笑道:
“現在誰還只談不做啊,不會不行吧,不然克制欲望簡直冒犯天理!”
“你怎么不說冒犯上帝呢?”
幾個人捂著嘴輕笑。
周聿安的臉色淡漠,昏暗的光線襯得他高深莫測。
他微微抬眼,看了看花姐,語氣輕慢:
“申岸在樓下酒吧開房?!?br/>
一句話。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眾人面色震驚的看向花姐。
花姐的笑緩緩地收斂。
眸子里愈發的藏了冷意。
她深吸了口氣,笑著說道:
“我知道,他喝多了就走不動道,男人應酬喝點酒沒什么?!?br/>
“就是就是,誰不知道申先生和花姐轟轟烈烈的愛情???”
“申岸可是出了名的老實人,手底下那么多女人,連看都不看一眼的!”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安撫花姐。
周聿安留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不得不說。
他的一句話留下的波瀾效應是持久的。
他一走。
花姐也沒了繼續玩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