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一沉,臉色猝然變得陰冷:
“這是做什么?”
經理一頓,立馬說道:
“這個女人得罪了花姐,花姐說......說......”
他遲疑著。
那個女人卻忍不住哭喊了起來:
“申岸,你老婆要把我送給那些保鏢,讓我去當雞。
她這是報復我,可是我什么都沒做。
要是想殺我,你親自來殺我,不要糟蹋我!
當初我們離婚,我把我們的賺的錢都留給了你,我不欠你的啊......”
她的話一下子讓申岸想起了過去那段艱苦質樸的生活。
他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偶爾,也會想念那種在泥里摸爬滾打見不大天日的生活。
至少有她的溫情陪伴。
申岸的臉色難看,看著經理:
“松開,滾!”
經理微微一震:
“可是花姐那里......”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申岸面軟心硬,他看著憨厚老實,身體緊實,但是出手最狠,心也最黑。
不然成不了彭薩面前最信任的人。
經理自然知道誰是大小王,不敢造次。
他帶著人匆匆離去。
留下申岸和他前妻。
申岸攥了攥拳頭,看著她:
“行了,你回去吧,現在沒事了?!?br/>
那個女人哭唧唧的:
“我回去,她還會繼續找我麻煩,你不在,她殺我易如反掌!”
申岸微微蹙眉,嗓音沉?。?br/>
“不會,你別出現在她面前就是。”
那個女人微微一愣:
“你讓我躲著她?我憑什么躲著她?”
申岸別過臉去,臉色沉郁:
“她對我過去的事情耿耿于懷,你撞在槍口上,我也沒辦法?!?br/>
那個女人好像聽到了極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