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望了太子一眼,那一眼像看著一個白癡一樣:“不毀掉留著干嘛?留著給太子當證據?讓你們來抓我?”
太子明顯怒了,聲音都提高了幾分:“信是在你住的聽語軒搜出來的,而你也的確是叛逃出城被御林軍抓回來的,這些都是事實,都是證據,豈容你狡辯?!?br/>
楚無憂沒有再理會太子,再是望向刑部尚書:“尚書大人,本王妃能看一下信嗎?”
刑部尚書看了其他兩位尚書一眼,兩位尚書沒有說話,皇上也沒有說什么。
“好,羿王妃可以看?!毙滩可袝屓税研拍媒o了楚無憂。
楚無憂接過信,只看了一眼,便冷聲道:“這封信不是本王妃的父親寫的?!?br/>
太子終于抓著理了:“信上是楚云天的字體,下面還有楚云天的個人印章,你說不是就不是?”
“羿王妃,先前我們已經對信上的字體對比過,跟楚侯的字體是一樣的?!毙滩可袝蔡岢隽诉@個問題,這也的確是一個問題。
楚無憂神色平靜,擲地有聲:“本王妃既然說這封信不是父親寫的,自然是有證據。”
“羿王妃說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信不是楚侯寫的?”刑部大人雙眸圓睜,臉上明顯多了幾分驚訝。
當御林軍去城外抓人的時候,皇上便讓他們對這封信做了最全面的驗證。
到目前為止,他們得出的結果是,這信的字體是楚侯的,上面的印章也跟楚侯的一模一樣。
他們還特意把這封信上的印章跟楚侯寫給皇上的信上的印章做了對比。
他們好幾雙眼睛觀察了半天,硬是沒有找出半分差別。
而且就連紙張都是邊疆那邊特有的。
他們得到的所有的信息都指明這信就是楚侯所寫的。
這種情況下,羿王妃能拿出什么證據?
不過刑部大人看到羿王妃一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樣子,想到先前在刑部的情況,刑部尚書覺得他應該相信羿王妃。
此刻驚訝的不僅僅是刑部尚書,其他的人都不相信楚無憂說的話。
畢竟他們剛剛也都研究過那封信,都是了解所有的情況的。
皇上的眼眸明顯亮了幾分:“無憂說說有什么辦法可以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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