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抓回來?!小王爺都沒有把人抓住,幾個侍衛能抓住她,那個女土匪比狐貍還狡猾?!绷謬来丝虒ε练私^對是恨之入骨,連帶著也惱了小王爺。
“對,那個女人絕對比狐貍還狡猾。”孟知洲連連點頭,對這一點,他極為的認同。
他剛剛也著了那女人的道,才讓她逃走了。
當然,若不是李蔓突然出現,那個女人是絕對逃不掉了。
孟知洲眸子微轉,望向此刻靜靜的立在窗口的李蔓,這女人顯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是怎么找到這兒的?”孟知洲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女人真是麻煩,不過對于李蔓突然找來,他還是有些奇怪。
“是高家幫我提供的線索?!崩盥娝麊?,并不隱瞞,直接的回答,她是武林中人,性子直爽,有什么就說什么,從不會藏著掖著。
“高家?”孟知洲眉頭微微蹙起,怎么又跟高家扯上了關系?
“是你去找的高家?”孟知洲突然覺的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這件事情也太巧了。
李蔓頓了頓,卻還是回道,“對,是我找上的高家,出錢買的線索。”
不過,李蔓并沒有說事情的細節,當時,她在另一家酒樓,無意間聽到了一秦對話,其中一女人說,天下之事,就沒有她高家不知道的,無論是找人,找物,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只是問到高家,就沒有找不到的。
關于高家,她也知道,所以,當時便向那女子打聽。
本來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找到了他。
聽她如此說,孟知洲深信不疑,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說謊的,難道說,這真的只是巧合?
恰在此時,孟寒舟已經醒了過來,他雙眸一睜,頓時寒光遽現,冰封千里,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冰到了極點。
“主子,您醒了?!绷謬揽此犻_眸子,總算松了一口氣,只是對上他的眸子時,卻是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主子這目光實在太嚇人了。
他跟隨主子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主子這個樣子。
此刻,若是那個女土匪還在這兒,主子定會將那女土匪千刀萬剮,碎石萬秦,生吞活剝了。
“大哥…”此刻就連孟知洲都驚的倒抽了一口氣,大哥此刻的樣子真的好恐怖,看來那個女人是真的把大哥激怒了。
“人呢?”孟寒舟冷眸一轉,掃向他,眸子中冰封千里的寒冰直射向他,一時間,竟然也讓孟知洲硬生生打了一個冷顫,那聲音亦如同突然冰住了,嘎然而止。
“逃了?!泵现藓莺莸暮袅艘豢跉?,硬著頭皮說道。
孟寒舟望著他,眸子一層層的沉下,眸中的寒冰亦一層層的壓向他。
孟知洲雙唇緊閉,不敢再說話,生怕大哥一怒之下,把氣發在他的身上,一掌把他給拍死了。
就在孟知洲感覺自己就要被凍成冰茬子時,孟寒舟終于移開了眸子,孟知洲暗暗呼了一口氣。
孟寒舟的眸子轉向桌面上的那杯先前秦紅妝給他倒的酒,眸子猛然的瞇起,一瞬間,冰寒聚集,似能將那杯烈酒都冰封了。
他突然的伸手,端起桌上的酒。
“大哥,酒有問題嗎?”孟知洲微怔,也快速的向前,聞到那濃而純的酒香,眸子微閃,“沒問題呀,的確是酒,而且度數很高。”
“大哥,我覺的那個女人應該不是秦紅妝,秦紅妝不能喝酒,但是這么濃的酒,她剛剛喝了滿滿兩杯,卻一點事都沒有,這一點是絕對做不得假的。”孟知洲想著或者可以戴罪立功,連連幫忙分析著。
“知道的夠仔細?!泵虾鄞浇俏?,一字一字的話語如刀子般直直的射向孟知洲。
“……”孟知洲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露了嘴,被大哥此刻的樣子嚇的腦子都不轉了,怎么傻的自己往槍口上送。
此刻,大哥的眸子并沒有望向他,他卻仍就感覺冰到刺骨,全身發寒。
“主子,屬下也覺的女土匪不是秦小姐,秦小姐溫柔,文靜,那個女土匪簡直就是個流氓無賴。”林嚴對女土匪的成見那是大的很。
不是她?哼。
溫柔?!文靜?!哼。
“可是秦紅妝的確不能喝酒,那天晚上絕對不是裝的,這酒這么烈,若真是秦紅妝,半杯就倒?!泵现抻X的單單是這一點,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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