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乘風扶搖起,鮮衣怒馬壯志酬。
按理說,魏武此刻的心情應該很不錯才對。
可現在,他有股殺人的沖動。
這兩天,有人冒充他到處拍人腦袋,被拍的人全都神經了,要是奇言,要么是怪行。
弄的他現在出門都得帶一面具。
否則就是自帶“凈街”的buff,臉一露,整條街瞬間雞飛狗跳,比兵馬司的宵禁令好用十倍。
這種莫名其妙的背鍋,讓他感覺瞬間回到了被曹彥暴打的時候。
而這還不算什么。
就在剛剛,幾個投奔他的同輩年輕人告訴他一則消息。
外面冒充他的人又出現了。
這一次,是當街扒了怡紅院一眾姑娘的衣服,啥也不剩,連老鴇都沒放過!
魏武聽完是深呼一口氣,外加一杯滾燙的茶水才把喉嚨里的那口氣強行壓了回去。
當街剝怡紅院姑娘的衣服?
聽聽!
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你要想干,整一個包廂,十個八個二十個只要銀子到位,公的母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當街?
眾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