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間門口,秦河正準備推門。
卻發現杜子騰沒在喝酒,而是正往酒壇子里灌什么東西,還做賊似的還東張西望。
秦河不由眉頭一皺。
定睛細看,杜子騰手上拿著的也是一個酒壇子,正往自己這邊的壇子里倒酒。
空下的壇子放在地上,提起旁邊一個桶往里面倒,卻不知道倒的是什么。
他一連灌了兩壇才收手,然后做賊似的將桶提了出去又折返回來,抹掉桌上的濺落的水漬,才重新坐下。
秦河見狀,推門進去。
杜子騰看見秦河回來,連忙笑道:“兄弟,怎么去了這老半天,快來快來?!?br/>
“這是…添酒了?”秦河看著多出來的兩個酒壇子問。
“嘿嘿,第一次請兄弟喝酒,姑娘可以不要,但酒必須管夠,所以我讓小二又上了兩壇子?!?br/>
杜子騰笑道,說著便給秦河斟滿了一碗酒,隨后才給自己滿上。
秦河看見他杯中的酒,微微皺著的眉頭才舒展開去。
這家伙,看來是真窮啊。
給自己倒的是酒,他自己喝的卻是水。
剛才那通忙活,他就在給自己的壇子里灌水,酒騰到自己這邊來了。
不窮到一定的份上,這種事干不出來。
“紫荊商行名滿儋州,在里面做事,應該不少錢吧?”秦河抿了一口酒,隨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