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侯皺眉:“你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
程姝道:“我方才從景陽侯府而來,父親覺得我是從何處得知呢?”
臨安侯一聽,暗自惱恨程嬌多事,但又不想程姝現在鬧起來,于是道:“此事真假還未知,你莫要先下定論?!?br/>
“什么真假未知?”程姝驚訝,“難道父親覺得我們是冤枉了您的愛妾?”
這口氣,簡直和程嬌一模一樣。
臨安侯再一次哽住了,心覺得程姝也跟程嬌學壞了,都學會了如何懟得他說不出話來。
程姝問蕭氏:“母親,不知此事可是真的?我可否見見那證人?”
蕭氏猶豫:“見是可以見,但你不能一時沖動,將人打死了。”
程姝微笑:“母親,我省得的?!?br/>
她還要留著這證人去告楊潤珍呢,怎么可能將人打死了。
“對了,母親,六妹托我帶來了一封信,說是要給你的。”程姝將信件拿了出來,交給一旁的侍女呈上給蕭氏。
“她讓你給我帶了信?”蕭氏有些詫異,接過信便拆開來看,看完之后微微瞇眼,突然伸手將信紙抓成一團。
良久,她道:“我同意臨安侯府派人幫忙找人,不過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臨安侯問她。
蕭氏盯著他看了一眼,笑了:“你們說的對,欠我們的是楊潤珍,孩子是無辜的,如此,便讓楊潤珍賠罪吧。”
“讓她從永嘉坊的坊口開始跪,三步一叩首,跪到我臨安侯府門口。”蕭氏笑出聲來,“她若是敢,我便同意幫忙,她跪多久,臨安侯府便幫她多久,如何?”
臨安侯臉都黑了:“這主意是六娘出的?”
也就是她了,能想出那么折磨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