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等著程家的答案?!睏顫櫿鋪G下這句話,沒有多糾纏就離開了。
等她離開之后,蕭氏氣得要摔手邊的茶盞。
程老夫人冷瞪了她一眼,她才止住了手上的動作,氣得臉色漲紅地坐回位置上。
“母親,難不成就任由她在我臨安侯府放肆?不過是一個賤婢,她也配!”
“慎言?!背汤戏蛉诵闹杏袗琅?,更多的是失望。
楊潤珍一朝翻身成了王府縣主這點事,于她而言不過是小事,最多就是楊家的那筆賬不好討回來了,再最多就是多了一個沒什么靠山的王府縣主為敵人。
臨安侯府可不懼她的。
她惱怒失望于蕭氏堂堂一個侯夫人,見了楊潤珍如此失態,大呼小叫的,連一個半途做縣主的楊潤珍都不如。
“便是你心中覺得她是賤婢,也不可將此話說出口。”
“真的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都不知道!”
楊潤珍不過是試探幾句,她便連臉上的體面都維持不住了,如此心性,怎做得這一家之主。
她也不是早知程家是不可能休了她另娶楊潤珍的嗎?
換作別人,誰人不反問楊潤珍一句,讓她有本事盡管來就是了。
蕭氏被訓了幾句,臉更紅了,最后連脖子都紅了,她憋了好一會兒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程老夫人頭疼得很:“我們程家怎么就娶了你們這兩個兒媳,所幸我這老太太還活著,若不然程家早晚被你害死。”
蕭氏和蘭氏,都跟得了神經病一樣,該她做什么的時候她不做,不該做什么的時候,她們就非要去做。
蕭氏張了張嘴,小聲地解釋道:“兒媳只是看到了她,想起了昔日的仇怨,一時間忍不住......”
程老夫人冷呵:“有時候忍不住也得忍,兩相博弈,你先忍不住,那你就輸了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