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慎言,這又是有什么不能說的,她敢做還怕別人說了?”那位被稱為‘錢兄’的年輕男子被人這么提點,臉色極為不好。
“難不成還是我說錯了,說得好聽是做女冠,可誰人見她離家修道了,不過是自身不正,無人敢娶,嫁不出去,這才扯了‘出家修道’來做遮羞布!”
他話剛說完,便被一人拍了一下肩膀,他轉頭看去,卻見到了一張帶笑的臉:“喲,這不是錢兄嗎?我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了?!?br/>
“陸兄,你怎么會在這?”
“我怎么不能在這了?”那位‘陸兄’笑了兩聲,“對了,錢兄之前不是說紀家娘子溫柔美麗,還特意請了媒人上門去求親嗎?怎么如今又說人家紀家娘子是母老虎了?”
錢兄咬牙:“我那是眼瞎,后來才知曉她的真面目。”
“哦,是這樣嗎?”陸兄又笑,“我還以為錢兄被拒了親,惱羞成怒,貶低人家小娘子呢,你我都是讀書人,可不能做如此無恥之事?。 ?br/>
“陸延己!”
“陸某在呢,錢兄喊我何事?”小子,叫你爺爺何事?
錢兄氣得臉都紅了,他使勁一拍桌子,大聲道:“你以為你替她說話,就能討得她歡心了嗎?想攀上永平侯府,就憑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陸延己聳肩攤手:“汝心污,何以天下皆為污?”
你的心是臟的,就以為天下人的心都是臟的嗎?
難不成他就不能是看不慣他這一個男子在這里編排人家小娘子的不是,挺身而出,伸張正義嗎?
說起來可笑,這錢良出身寒門,卻極為自得自滿,不過是考了一個舉人,便以為自己天下地上無雙了,年紀不小,人又長得丑,竟然敢妄想人家侯府嫡女。
被人家拒了親,就開始編排人家小娘子的種種不是。
真的是讓人看不過眼??!
“姓陸的!”錢良連都黑了,“你休要胡言亂語污蔑我,我便知道你心胸狹窄,見不得我好,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
“二位二位!!”王管事適時快步跑了過來,忙是攔下錢良,告罪道,“二位見諒,某乃蓬萊仙居的管事,還請二位莫要在此爭吵,王某命人給二位上兩份點心權當賠罪,二位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