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如她說的那樣更好,找到母親以后一起捕獵,一起吃得飽飽的,然后一起離開。
“喂,你怎么又不說話了,我都無聊死了,陪我說說話呀!”
我還喘大氣呢,人族行事一般都在白天,休息一會兒,趁夜色籠罩正好趕路,如果能在天明前到再好不過。
“我有些累了,想睡一會兒,你要是不睡等半個時辰叫醒我?!?br/>
我的兩眼困意十足,特別是在生出“睡”這個想法以后,仿佛隨時都可以入夢那般。
“誰說我不睡,我也要睡,一會兒可叫不醒你!”
好不容易等到呼吸平穩下來,昏昏沉沉就要睡去,瞬間又被這句話驚醒。
我真的想要休息,困意驚天,這兩日身體添了不少傷口,腳下每走一步都伴隨著陣痛,但她絕不比我好受。
“哦,那你睡吧,我等等叫你。”
這是我在愧疚面前唯一能做且擅長做的。
我翻起身,她見到以后,果斷躺在地上,閉目,不過幾個呼吸間又坐起來。
“我真的怕了你了,明明怕得要死還非要去,趕緊睡,把精神養好?!?br/>
聽到這話確實喜出望外,不過還是問了一句:“那你呢?”
“我修行會兒,一會兒自己用本體走,不想進你嘴了,一點力都拿不準,肚子和胳膊現在都有印記,你看!”
她把手高高抬起,舉在我面前,我看到了,確實有幾處較新的血痕,不過此刻果斷裝沒看見,收了本體,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而后靠在一顆樹上小憩。
“哼!”
她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么,現出本體穩穩地站在那兒,忽然間,四周白色光點閃現,慢慢往她身上匯聚,觸碰到她身體的剎那又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