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了。”
賓利停在人流如織的商業街外,司機恭敬說話。
明若初頷首,拉開車門下去,將車上備用的口罩戴上,待到賓利徹底消失于車流之中,她才接通了梁禮打來的電話。
“旺哥做了夜宵。”
“沒時間回來吃了?!?br/>
明若初往另一條路上走去。
梁禮并不意外這個答案,也沒有細問,而是說:“你把我的外套拿走了?!?br/>
“一件外套而已,說起來那件外套當初還是你從rose手里拿的,好像就是為了就近照顧嫂子用的吧?!?br/>
“所以,外套呢?!绷憾Y回想起那時候的事情,并不太愉快。
明若初其實之前就試探過他和嫂子之間的事情。
只是梁禮總是閉口不言。
她連嫂子面都沒見過,只記得梁禮當時需要這件外套的時候,正是寒冬大雪零下二十度的時候,他穿著一件毛衣就闖到張一玫面前,隨便扯了個樣品就往外沖,急的跟什么似的。
可過了幾天,再提到這件事情,他不過是將外套從洗衣店里拿出來,閉口不談那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這件外套,平時也沒見他放在心上。
明若初懶懶道:“和我的審美不搭,讓沈家老宅的傭人清洗干凈再送回來了。”
“雖然是你的廢稿,但也是別家的限量,也不怕被沈凌赫發現調查?”
查到兩年前,他們兩個人就有點牽扯。
明若初嗤笑。
“他忙著去安慰蘇淺語呢,哪里有時間管我留下來的一件外套?!?br/>
“希望如此,那夜宵就不給你留了?!?br/>
梁禮說完,掛斷了電話。
明若初聽著對面的忙音,皺起眉頭。
好像自從聞旺回來之后,梁禮對自己越來越沒有耐心了,剛回國時那熱情的花孔雀去哪兒了?
不過自己幾次三番的問到嫂子的事情,可能真的戳到他的痛處了。
之后還是得想個辦法給他解決感情問題比較好。
這么想著,明若初攔下一輛車。
直奔明家。
剛關上車門說完地名,沈凌赫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明若初壓低了聲音:“有事?”
沈凌赫手里還捏著那件限量的外套,目光沉沉。
“明天藥廠李夫人的賀禮,你作為我的女伴參加?!?br/>
“不好意思,約了人。”
“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br/>
“在今天確定合作之前,我已經約好了人。做事情談生意也要講求先來后到,這種事情不需要我告訴沈少您吧?!?br/>
明若初說到沈少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司機透過后視鏡盯著自己。
她從錢包里掏出十幾張紅票子堵住司機的嘴,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她單單露出一雙眼。
仍然叫司機半天沒回過神。
沈凌赫的目光更加陰沉。
“看來我跳樓下去,只是救了個白眼狼?!?br/>
聽到這話。
明若初的指尖陡然攥緊,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刺痛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