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如今,沈凌赫知道自己更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甚至是拉她手腕出來都可能被說。
明若初看著沈凌赫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卻一頭霧水。
“不就是說了你幾句么......”
沈凌赫看著她,欲言又止了一下,還要說什么,梁禮已經走過來了。
他收起自己到了嘴邊的話語,只是說:“走吧。”
“你是怎么過來的?”
梁禮問沈凌赫。
明若初則是微微蹙眉:“沈凌赫不是過來沒多久嗎,怎么就要走了?你們之間的事談好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上車再說吧?!?br/>
沈凌赫讓兩人上車。
“車子是哪里來的?”梁禮看樣子是喝大了,一上車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隨后說話居然有點口齒不清的意思。
明若初瞥他一眼,并不是很想管,也不是很想照顧。
她現在想的是怎么套話。
很明顯這兩人一直都在含糊其辭,不愿意讓她知道關于灰鸮的事。
剛剛她在門口朝著里面看一眼,隱約看到不止一個人,根據灰鸮這個名字,應該是那個灰白色發型的青年。
“沈凌赫,你還是來晚了,你不知道他們和我玩那個撲克牌,讓我多難受......”
梁禮一邊對沈凌赫抱怨,一邊說著自己剛才的經歷。
就在沈凌赫來時,還看到梁禮被灌酒。
沈凌赫開著車,沉默不語。
梁禮雖然一直在抱怨,但是說的話卻也沒有重點,從中能得到的信息很少。
車子在夜色中緩緩從山腳向下,沈凌赫開的很慢,思緒也浮浮沉沉。
明若初終于從梁禮顛三倒四的話語中聽出什么,目光不善道:“梁禮,你好好說話,你是不是在故意敷衍我?”
抱怨了半天,一句關鍵信息沒有,說的都是自己的想法。
關于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梁禮為什么喝酒,他們到底玩的是什么游戲,是一個字不提。
她直接看向沈凌赫,“沈凌赫,你說,為什么你到了以后直接將人帶出來了?”
如果不是別墅里發生什么,為什么會忽然散場。
除非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們知道了明若初過來了。
而這些人,都不愿意讓明若初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明若初說著有些生氣了:“你們什么事都瞞著我,那我還怎么幫你們?要不明天我就走了,鏡子企業你們自己去調查吧。”
她頭一次這么想發脾氣,因為發現梁禮都站在了沈凌赫這邊。
“小初,你別生氣,我們也是不想讓你遇到危險......”
梁禮這么說著,明若初卻更生氣了。
一直沉默的沈凌赫卻忽然開口:“有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
這句話顯然讓人精神緊張,梁禮微醺的醉意都消失了大半。
明若初也悄悄回頭看。
果然,夜色中,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正在跟隨,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