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薇薇安來找明若初時,看到她換了一件高領的禮服長裙,整個人看似被包裹的密不透風,兩條柔白的手臂也被長手套蓋住一半。
“這是改風格了?”薇薇安驚訝挑眉,“像是死了老公那種美麗寡婦,我很喜歡?!?br/>
薇薇安說話一向大膽而跳脫,明若初倒是習慣了,也沒有解釋。
游艇的活動一共持續三天,每天都有至少三場宴會,全是主辦方設置的。
至于來的人又有臨時的會議和互動,那就是另外算的了。
晚宴在一處空曠的甲板舉辦,人頭攢動,燈火通明。
遠處的海面幽深如黑洞,整個游艇仿佛是全世界最后的光明之地,這種氣氛也不免讓每個人感到興奮。
“初,你覺得那邊那個男人怎么樣?”
薇薇安背靠著欄桿,視線落在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哥身上,眼底滿是情欲。
明若初看向海面,順著薇薇安的視線淡淡瞥了一眼,“注意身體?!?br/>
薇薇安嗔她一眼,又嘀嘀咕咕說了點什么,明若初卻出了神。
“好,我知道......”
她心不在焉地應了句,鼻尖卻嗅到一股清新的木質香。
是沈凌赫喜歡用的那款古龍水的味道。
明若初警覺地回頭,果然看到男人站在自己身邊,手插在口袋里,一副閑適的姿態。
兩人視線交匯,沈凌赫眉目微動,問:“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
剛才那邊就看到她了,光是站在邊上背對人群,從身影也能看出一股特別的氣質。
她似乎總是不費力地就能成為人群中耀眼的存在,可是自己從前似乎一直都不知道。
明若初瞥他一眼,沒有理會,視線重新轉回到海面。
沈凌赫喉間哂了一聲,說:“不理我?”
話音剛落,明若初動了,朝著另一個方向直接離開。
這是打定主意要把他給無視了。
沈凌赫本來心里就窩火,于是在她身后說:“我知道一件事,或許只有你和梁禮能幫我調查。”
明若初腳步頓了一下,隨即繼續往前走。
他以為他是誰?
誰知道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明若初感覺到手腕被扯住,男人十分用力將她帶到一處角落。
有地勢的遮掩,沒人會注意到他們。
沈凌赫低頭看著她,毫不客氣地逼近,直到看到明若初下意識后悔,自己則一步步接近......
最后,他們兩個距離很近,明若初背靠著墻面,沒好氣地說:“你和梁禮合作,和我無關,別來打擾我。”
“我知道那天下藥的是蘇淺語。這次不是我帶她過來的,若初,我......”
沈凌赫語速很快,像是在解釋,但是意識到這一點時又猛地頓住。
果然,明若初唇角勾起一個十分諷刺的弧度,“沈凌赫,你說這些和我有什么關系?”
這里不太透風,她掙扎著要離開沈凌赫的禁錮,脖頸的布料隨著動了動。
而沈凌赫目光掃到什么,臉上頓時寫滿不敢置信,伸手去撥弄她的領口。
在看到紅痕的瞬間,手被明若初狠狠拍開:“你發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