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傅卓宸來接喬思沐,同時也和彭子瑜打了個招呼。
回家的路上,喬思沐將自己的感慨告訴了傅卓宸,“其實,媽/的想法真的很簡單,也很單純?!?br/>
“嗯?!备底垮返攸c了點頭。
“怎么看你的樣子你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喬思沐好奇地向傅卓宸問道。
傅卓宸笑著說道:“有句話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自己何嘗不是這個樣子?如果可以讓你心無旁騖地待在實驗室里專心研究你自己喜歡的課題,你是不是可以做到廢寢忘食?”
聽著傅卓宸調侃又帶著一些吐槽的話,喬思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辜地說道:“我,我這叫做專注?!?br/>
傅卓宸輕笑一聲,沒有戳破喬思沐。
喬思沐尷尬地輕輕咳了一聲,而后臉色變了變,說道:“不過,我倒是覺得有一件事情似乎有些怪怪的?!?br/>
“什么事情?和誰有關系?”傅卓宸立馬問道。
“該不會是你的事情吧?你發生什么了?”傅卓宸隨即又立馬問道。
喬思沐失笑道:“我沒事,我現在好著呢!”
聽到喬思沐這話,傅卓宸才松了一口氣,語氣也明顯放松了許多,“哦,那是什么事情?”
喬思沐說道:“媽之所以會來了到生羲實驗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許浩恒讓她去的,而許浩恒的理由應該是讓媽來實驗室看看有沒有可以治好關于他的病。”
“嗯,然后呢?”傅卓宸順著喬思沐的話問道。
喬思沐撫著自己的下巴說道:“然后……在我提出需要全身檢查的時候,許浩恒卻毅然決然地拒絕了,而且還拒絕了我兩次,哪怕第二次是媽親自邀請的他也還是拒絕,似乎非常抗拒這件事情。”
傅卓宸淡聲說道:“一個人如果對一件事表現出了非??咕艿那闆r,一般只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這件事曾經給他留下了非常大的陰影,所以他不想再面對一次。
另外一個,就是這件事本來就是假的,所以他不愿意接受,就是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在作假?!?br/>
聽著傅卓宸的話,喬思沐眼神頓時一亮。
作假?
喬思沐說道:“他給的解釋是,以前他和媽/的孩子是死在了檢查的臺子上,所以他不希望再面對這樣的事情,故而一直拒絕著檢查的要求?!?br/>
“你覺得這有問題?”傅卓宸問道。
喬思沐淡淡點了點頭,“嗯,我總覺得他的狀態不太對,而且,那所謂的幾個孩子根本就沒有死,這只不過是植入到媽腦子里的一段原本并不屬于她的記憶,可為什么許浩恒也會這么說?
難道說許浩恒也被植入了一樣的記憶?還是……”
“他自始至終都在撒謊?!备底垮穼趟笺搴蟀刖涞脑捊由?。
喬思沐猶豫了一下后,重重地點了點頭。
“既然覺得他在說謊,那就好好查一查,只要說謊了,總會有痕跡?!备底垮凤L輕云淡地說道。
“嗯?!眴趟笺逶偈屈c了點頭,面上的神色也因為事情得到了解決的辦法而放松了許多。
只是,喬思沐才剛剛松下了一口氣,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神情一下子又變得嚴肅了起來。
“怎么了?”傅卓宸看到喬思沐突然變化的臉色,擔心地問道。
喬思沐說道:“我突然在想一個問題,之前我們知道,關于媽以前婚姻的事情的記憶,極有可能是將許浩恒和爸的調換了。
在媽/的記憶力,許浩恒一直都受著傷,傷從來沒好過,那么,有沒有可能是爸受的傷,但是因為記憶的篡改,所以媽一直以為是許浩恒受傷。所以!許浩恒才一直抗拒著檢查,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受傷??!”
說完這一番猜測,喬思沐的情緒變得非常激動。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即便不能檢查到許浩恒,但你可以想辦法讓爸去檢查檢查,如果他真的生了病,也可以讓他好好治療。”傅卓宸說道,同時輕輕拍了拍喬思沐的手背,示意她先冷靜一點,不要過于激動。
喬思沐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只是這樣的事情,實在讓她很難平復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