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行。這種人擱過去要浸豬籠的?!北D愤€真的代入了一下自己。
她在安州當保姆,她老公在老家種地,每個月工資都寄回家里了。一想到自己辛苦掙的錢被老公拿去養野女人……
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孟昭青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我媽現在已經氣病了。方阿姨,都是女人,你就幫幫我媽。我媽現在要保護自己的婚內財產,需要一點證據。不用你太費勁,你就把這個錄音筆,想辦法放在鄭落梅的包里。另一個,放臥室里。方阿姨,你這是善舉啊,拯救了一個婦女,挽救了一個家庭,這是鋤奸懲惡,積德行善!”
方阿姨還是有些猶豫。
自己一個保姆,如果讓公司知道了,工作都保不住。
“方姨,這些錢是定金,以后每次你錄到內容,我單獨給你兩千。就放一下錄音筆,這玩意兒這么小,不可能被發現。你的工資公司還要抽成吧,我給你的錢,就是純外快,都是你的,神不知鬼不覺就把錢掙了,還做了好事?!?br/>
自古財帛動人心。
方阿姨狠狠的心動了。
家里兒子馬上要結婚,彩禮還沒著落,這厚厚的大鈔票,讓她挪不開眼。
她接過錄音筆,左左右右端詳了幾下,這玩意也就拇指大小,放臥室很好辦。
但放女主人包里,不好辦啊,容易被發現。
“放包里,風險很大,鄭小姐一般不讓我碰她的包,我盡量。如果她外出帶著我的話,我就放我身上,能放就放,放不了的時候就不放。”
“行!方姨你是聰明人。你見機行事吧。我代表我媽,謝謝你!”孟昭青握著方阿姨粗糙的大手,鄭重的晃了幾下,又交待道:
“這錄音筆能待機7天,我每周一來菜市場找你一趟,咱倆碰面,你把錄音筆給我,我再把新的錄音筆給你。每周一我給你兩千?!?br/>
方阿姨飛快的在心里盤算了一下:每周一給兩千,一個月就多掙八千塊。
娘哎,這是撞大運了。
財神爺終于想起我了呀。
這差事咱可得好好辦。
交易談成了,孟昭青把方阿姨又送回到菜市場,讓她自己走回去。
他則去親爹那里不動聲色的還了車。
又托朋友購了一款針孔攝像頭。
第二周跟方阿姨見面的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后。他就提出了一個更過份的要求。
把這個針孔攝像頭裝進臥室里。
方阿姨當場就嚇壞了,頭差點搖掉。
孟昭青又拍出了一萬塊錢。
這個天殺的大少爺,為什么總是考驗人性啊。方阿姨無可奈何的拍著大腿同意了。
但孟昭青又問了一個新問題:
“鄭落梅有沒有跟一個姓劉的來往?”
方阿姨哪知道這個,但收了這么多錢,只管理兩個錄音筆,方阿姨心里不落忍,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于是打算主動表現一下。
“我不知道她平時都見誰,她出去也不帶我,但我可以幫你看看她手機通訊錄,我把姓劉的電話都給你抄下來。”
孟昭青又對著方阿姨一陣猛夸。
但是,下一周見面的時候,方阿姨交付了錄音筆,一臉愧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