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黎步伐頓住,何蘇念已經拎著裙擺走過來,她走到蔣黎面前,面露得意。
“蔣小姐,你來得正好,幫我看看我這套婚紗好看嗎,我想把這套當成我和阿遲婚禮上的主紗,你覺得好不好?”
蔣黎手心攥緊,何蘇念的挑釁太明顯,她卻不想搭理她。
“你為什么不說話?是不開心嗎?”何蘇念眨了眨眼睛,“哦對了,其實原本應該穿上婚紗站在阿遲身邊的人是你,但是好可惜,阿遲選擇了我,不是你?!?br/>
何蘇念挑挑眉,笑得花枝亂顫。
她很享受這種搶別人東西的樂趣,她跟蔣黎其實沒多大仇,她恨只恨她第一次在酒店找宴遲時,她脫光了站在宴遲面前,宴遲對她無動于衷,他還告訴她,他有女朋友。
后面蔣黎過來,她們撞了個正著,她當時看到了宴遲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慌,那種驚慌是他在怕自己解釋不清,說明他是在乎蔣黎的。
何蘇念和宴遲的婚約是家族聯姻,她不讓別人提,但她自己心里知道,是宴家逼著宴遲娶她,也就是說宴遲原本也不愿意要她。
那時她就在想,憑什么連宴遲這樣一個坐了十年牢出來的人都配不要她,憑什么她要被各種嫌棄。
他不愿意要她,他卻要蔣黎。
那一刻何蘇念心里全是不平衡,這種不平衡在宴遲每次拒絕她后不斷擴大,恨意不斷生長。
她想毀掉他,毀掉一個坐了十年牢出來還配說不要她的宴遲,毀掉在他在乎,被他選擇的蔣黎,她陷在深淵里,所以她想把他們一起拉入深淵。
至于捐子宮,捐子宮是要配型的,她并不知道她跟蔣黎配型能不能成功,其實她也不在乎,能不能生孩子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她只是邪惡地想要這個讓宴遲在乎的人失去孩子,失去子宮,變成一個不完整的女人,跟她一樣。
她只是想通過傷害別人達到自己心里的平衡。
僅此而已。
“所以你很得意是嗎?”蔣黎忍無可忍,抬起眸子看著何蘇念。
何蘇念點點頭,“是挺得意的啊,我得意不是應該的嗎,我得到了我想得到的一切,而你像一只螻蟻一樣,哦對了,昨天你被蔡紅她們壓著欺辱的視頻我還有,你要不要看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