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愣住,總感覺這話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似乎,聽上去有些……刺耳,但她喝的有些多,大腦反應慢,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形容他們之間的關系。
這會兒酒正上頭,嘴皮子好像有點不聽使喚,她腦子里想的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霍燃手指捏緊方向盤,小臂上青筋一根根鼓了起來。
最終,姜怡被霍燃趕下了車。
霍燃一路繃著臉,把汽車開出去,停在小區外邊的路邊,煩躁的點了根煙。
恰好一陣風吹來,煙灰被吹到他白色的襯衫上,燙出一塊污漬。
誰說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其實女人也可以。
他整晚在她身上賣力,極力照顧她的感受,沒想到最后卻落了個“p友”稱號。
這可真是好樣的!
正在煩躁間,許源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我說老霍,你出去抽煙都抽半個多小時了,不是說你請我吃飯么?你該不會跑了吧?”
霍燃皺眉,“我不在餐廳,先記我賬上。”
“你還真跑了?”許源站起來,罵罵咧咧往外走,聽出霍燃聲音不太對,他問道:“你怎么了?突然像丟了魂一樣?這是被女人給騙p了?”
被許源一刀扎進心窩子,霍燃臉色變冷,說話的語調也帶了幾分涼薄,“你小子欠抽?”
“嘖,又不是我惹你,別把氣撒我身上。”
許源猜出了七八分,吊兒郎當道:“不過話說回來,人家姜怡是有未婚夫的,只要她和你外甥一天不分手,你在床上再賣力,頂多就一情、人,還是地下的那種。”
真是句句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