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道樓的裙樓里說不上熱鬧。
因為只有越國學子們的竊竊私語之聲。
寧國這些學子們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因為無話可說,也因為說出的每一句話,除了發發牢騷便沒有任何意義。
在所有人看來,李辰安的敗局已定。
這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斗,當然也沒有什么好期待好討論的。
越國學子羞于提及,寧國學子恥于談論。
但羊朵朵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極少和他的小伙伴們交流,反倒是時不時瞟對面的李辰安一眼。
李辰安這時候也沒有和身邊的小伙伴們再說什么,于是,二人就這么偶爾對視一下。
這讓李辰安覺得有些怪異。
因為異性才相吸,心想聽說越女多情,莫非越男也有特殊的癖好?
但本少爺沒有。
所以,他不再看羊朵朵,而是閉目養神。
他當然不知道這局棋是多么的錯綜復雜,他現在想的是留在京都之后,將要面臨的一些事。
他需要再去拜訪程國公和齊國公,也需要再去見見長孫先生,當然還有花滿庭花老哥,甚至還有那個頗為冷漠的二伯李文厚。
等等。
因為他需要知道更多的事更多的人。
畢竟如果自己接下來就將站在那廟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