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明醒來,一看時間竟然是凌晨一點。這個時候打電話,一定是喝多了。他接通之后,問:“伊雅,怎么啦?”
“你過來一下,我頭痛得厲害……住105?!?br/>
他猶豫了一下,一至兩個月的短期培訓學員,校方安排住雙人間,而長達半年的培訓學員,校長安排的都是單人間。
伊雅一個人住,這么晚了……
但不去,自己有責任啊,畢竟是一起在喝酒。
他咚咚咚地跑下了樓。輕輕敲了幾下,伊雅捂著額頭,打開了門。
“怎么啦?”
“就是頭痛得特別厲害,像刀子在鋸似的。”
學校外面有條小街,但這么晚了,所有的店子都關了門。才來兩天,也不知道校醫的電話。
他想打劉處的電話,又有點怕打擾人家。沉思一會,他想還是先問問鄭院長的主意。
一次,兩次……
第三次終于撥通了。
陸皓明說:“院長,不好意思,我在省黨校這邊學習,有個學員突然說頭痛……”
他沒有說男女,只是把學員的癥狀,目前遇到的困難說了一遍。
鄭院長說:“根據你說的癥狀,應該沒大問題,應該身上有感冒,加之酒喝多了,嘔吐之后,貪涼快引起的外感風邪。問問他,是不是一陣一陣地發作?”
陸皓明問:“你是不是一陣痛,一陣又不痛?”
伊雅點點頭。
“是這樣的,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