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巷的劉老六有一條腿殘疾,不管什么人都敢罵,街道辦的干部不敢上門。仗著是殘疾人,橫行霸道。沒人敢惹他。
安平巷的春寡婦更厲害,誰得罪了她,她就睡到誰家去。
那一巷的女人有樣學樣,俗稱有三個半惡婦,半個是指新嫁過去的一個20多歲的新媳婦,也學會了她們那一套。
聽了他介紹情況,何書記指示我暗中去了解情況,我找幾個街道居委會干部了解情況。
確實如彭達所說,這幾個人不好惹,街道辦對待不了他們。”
“那你和何書記的態度是?”
“目前還沒想好,因為安置房還要兩年才可以建好,我和何書記的想法,先摸底,先登記,把同意搬遷的底子澄清。
然后實行責任制,每個領導包一個或者兩個釘子戶,分頭做工作?!?br/>
陸皓明冷笑了一聲,說:“知行,你還嫩了一點。這就是彭達與你們抗衡的資本。就算每個人包一兩個釘子戶,你能做通工作嗎?”
知行望著陸皓明。
“他彭達白天做人,晚上做鬼。白天跟你們一樣去做工作,晚上去別人家中鼓動不要聽你們的,越做工作越被動。
到了最后,對方要價越來越高。你們工作根本做不下去。這時,彭達就會出來和稀泥。
說他人熟地熟,再度去做耐心細致的思想工作,但是,我們開發區也要讓點步。
不讓步,他也不會去。
最后,比他剛開始提出的要求還苛刻。不讓步,就拆不下。你們就只能妥協,答應他的條件。
最后讓他得了好處,還形成一種事實——沒有他彭達,開發區就不能運轉。漸漸,你這個主任就會大權旁落?!?br/>
唐知行聽了,腋下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