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特姆看向楚連江,目光深了深。
自從上次在楚家老爺子的葬禮上,楚連江對奧特姆動過手,奧特姆便在心里記恨楚連江。
當時楚連江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
奧特姆回去想了許久,也沒想起來什么。
只覺楚連江像條瘋狗,到處發瘋。
而這一刻,奧特姆靈臺清明,終于明白,當時楚連江口中所說的,他忘記了小秋的小秋是誰。
正是當年和他一起私奔,離開帝都的白韻秋。
楚連江將奧特姆不說話,朝著殯儀館內的大廳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鋒芒。
“想起來了?”
奧特姆斂了斂心神,“你怕我想起來嗎?”
奧特姆沒有明說自己沒有恢復記憶,他盯著楚連江,似乎要將他里里外外看個通透。
他想從楚連江這里,套出點有用的信息。
可楚連江又不是傻子,似乎已經看穿一切,冷笑一聲。
“你想沒想起來,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和你又不熟?!?br/>
奧特姆也冷笑一聲,看向殯儀館的大廳,“時至今日,是想騙我,還是想騙你自己?我們不但很熟,應該還有恩怨吧!”
楚連江猛地捏緊拳頭,眼底布滿恨意,但轉瞬被他克制住了,呵呵呵地笑起來。
“你誤會了!那日我悲痛父親離世,多喝了幾杯,認錯了人?!?br/>
“如果認錯了人,楚先生不該向我道歉嗎?”奧特姆咄咄逼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