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喬連成幫了他，至少讓他免于一場災難是事實。
小個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臟污，撫了撫歪在臉上的眼鏡框，囁嚅地開口：
“你，你說，要我怎么報恩！”
說完似乎想到什么，又急急地補充：“要錢我可沒有，我沒錢！”
喬連成左右看了看，這廁所里的味道也是聞得夠夠的，于是道：
“我們出去說吧，這里太味了！”
小個子嗯了一聲，乖巧地跟著喬連成出門了。
小個子說他叫萬山。
姓萬名山。
“我家是廣省的，那里比較窮，我來這邊讀大學還是整個村子的叔叔伯伯一起贊助的。”
“雖然學費不高，可生活費也是要自己出的，我父母沒有錢給我付生活費，我就在這邊打工賺點錢！”
“今天打我那個人叫顧星宇，他看中了系花：顏雪?！?br/>
“顏雪不搭理他，他就跟個瘋子一樣，顏雪和誰說話，他就把誰弄到廁所里揍一頓！”
“今天老師宣布了一個項目的跟組名單，剛好有我一個，顏雪就過來問我是因為什么被老師選中的。”
“我說不知道，我們就是說了這么幾句話，就被那個顧星宇看到了?！?br/>
“然后就……”
喬連成聽了他的話沒當回事。
學校其實也是一個江湖，學校里的學生也是心思各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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