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的眼睛很亮,透著智慧和練達。
他眨了眨眼睛,笑道:“老頭子復姓上官,名是,家住京城。
是個大夫,家里開著一間小藥鋪?!?br/>
上官若離眸光閃了閃,“京城啊,還挺遠的?!?br/>
五郎一聽京城,高聲道:“我爹就去京城了!算著時間也快回來了!”
凌月也來了精神,道:“上官爺爺,您給我們講講京城的事吧?”
上官是摸著花白的胡子,笑道:“好!”
上官若離道:“先吃飯?!?br/>
上官是得有七十多了,也就沒分桌。
上官是坐在主位上,蹙眉挑剔道:“不講男女大防的嗎?”
上官若離將一盤子水餃放桌子上,“您得七十多了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您不能算男人了?!?br/>
上官是一口湯差點兒噴出來,“咳咳咳……”五郎分筷子,忙騰出一只手來,給上官是拍背,還不忘好奇地問他娘:“娘,上官爺爺明明是男人啊,怎么就不算男人了呢?”
凌月瞪了五郎一眼,“別胡說,這不是好話!我聽三伯母罵三伯的時候就罵這個?!?br/>
大丫分著餃子醋,道:“四嬸兒可不會罵人,更不會罵老人?!?br/>
上官是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瞪著上官若離,幸災樂禍地道:“你倒是給孩子們說說呀,是個什么意思?”
上官若離輕咳一聲,道:“我的意思是,這位老爺爺比咱們高好幾個輩分,頭發胡子都白了大半了,又是大夫,可以忽略男女大防?!?br/>
三個孩子都點頭,大夫男女病人都要治,確實不該拘泥于男女大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