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記得先前霍部長曾經跟您說過,他不知道您師父的下落,也不了解?!敝芤幌肫鹆诉@茬,他凝重的說:“霍部長在騙您。他這都知道您師父的東西在天堂城,怎么可能和他沒有聯系?”
周一想了想,說:“您師父離開后,可能也聯系過霍部長,不然,霍部長為什么突然去天堂城拿這個?他這次去天堂城也是瞞著所有人的,這一點本身就很奇怪。”
周一都想問陸晚,霍豐巋和慧常是真的不熟嗎?
他們這種私下程度的來往,顯然就不是一般熟悉程度會做的。
如果不是熟悉,霍豐巋會知道慧常的下落,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霍豐巋是慧常的敵人,也清楚慧常失蹤的事。
但這種顯然不可能!
基于陸晚,霍豐巋和慧常本來就關系還不錯。
有陸晚在,霍豐巋也不可能對慧常下手。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在陸晚不知道的時候,霍豐巋和慧常關系密切不說,還有陸晚想不到的交情。
陸晚也想到了這點,她對于霍豐巋是否知道慧常的下落,一直存疑,但她沒有確切的證據。
因為上次霍豐巋給她的說法沒有可疑之處。
現在......
“你向這家交易場所的主家答應了嗎?”陸晚問周一,“他們手里的這把手杖,是如何得來的?”
“屬下打聽過了?!?br/>
周一從看到這手杖開始,就明白它的重要性,就將跟它有關的方面都查了查,其中當然也包括這點。
“那主家說,是一個人寄存在他那兒,讓他按交易場所的規矩處理的?!?br/>
周一道:“屬下隨即就將您師父的照片給他看,但他說不確定是不是您師父,因為那個人來的時候,將全身都包裹的很嚴實,臉也遮著,聲音像是用了變聲器。”
“所以,主家那邊的線索沒有太大參考價值,我們要是想知道具體的,還是得從霍部長這邊下手?!?br/>
霍豐巋是他們目前能接觸的唯一一個方向。
陸晚擰眉。
沉吟半晌,她最終道:“你去查查我老師現在在哪兒。”
“如果他不主動露面——”
她叫周一上前,低聲囑咐了幾句。
周一聞言嘶了聲,忍不住道:“霍部長知道后可能會很生氣,到時候......您可能真的得跟霍部長打一架了?!?br/>
陸晚嘴角微抽,道:“管不了那么多了?!?br/>
周一感嘆:“有您這個學生,真是霍部長的福氣。”
“行了,趕緊去吧。”
陸晚擺擺手,不想再說了。
周一應是。
陸晚在書房又待了會兒才出去,先回房間洗漱換衣服,再下樓吃早飯。
趙嬸關心的問:“小姐,您后天就要開學了,今兒不需要去京大看看嗎?或者準備些上學用的東西?”
“不用?!标懲黼S意的說,“我只是在京大掛個職,具體還是要去研究所工作,那里還有不少科研項目等著我。至于京大,我只需要在要考試的時候過去走一趟就行。”
趙嬸想想陸晚的能力,閉嘴了。
小姐的大學,別人的大學,好像不太一樣。
真是一種與有榮焉的煩惱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