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傅靳洲和葉漸青的。神色更有些難看了。
“連害了我師妹一家的陸正川都救走??磥硭麄兪歉規熋脤χ缮狭?,非要給我師妹找不痛快是吧!”
葉漸青咬牙,“動我師父,現在又盯著我師妹,我跟這些人不共戴天!”
傅靳洲眸光愈沉。
鐵算盤皺了皺眉,就問:“那這個裴佑呢?到現在還沒有抓到?”
周一點頭。
“?不會吧?!辫F算盤驚訝的看著周一,“以十三的身手,她又是個謹慎的,當時肯定帶槍和家伙在身上吧,怎么可能讓裴佑逃的了?別說沒有家伙在手了,就是單打獨斗,也沒幾個人能打過十三啊?!?br/>
這話一出,傅靳洲和葉漸青都是微怔。
幾步外的傅其也抬頭看來,有點錯愕,陸小姐這么厲害呢?真的假的;
鐵算盤看著周一,“當時是不是還發生了什么,十三才沒有下死手的?還是這個裴佑和她有什么關系,她才不動他?”
傅靳洲怔了怔,當即問周一:“怎么回事?”
周一汗顏。
早知道不讓鐵算盤進來了。
這一猜一個準啊。
“其實也沒什么......”周一剛要找補過去,忽然不遠處的實驗室大門打開了這吸引過眾人的視線。
傅靳洲立馬過去。
葉漸青和鐵算盤也趕緊跟上。
到門口往里一看,饒是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眾人還是臉色大變。
里面的實驗室很大,足夠近百平,數長長長的實驗桌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實驗器材,文件資料散落一地。
其中三張實驗桌上有大大小小無數玻璃器皿,里面盛/放的液體顏色各異,其中竟都有身體組織,直觀又觸目驚心的展現在人前!
除此外,周圍靠近墻壁的空地上更是有很多個巨大的形同膠囊的玻璃柜,都是密封的,里面的液體中都浸泡著東西。
能看出是人/體,卻都是畸形的,有的是附著著血管臟腑的骨骼架子,有的是展現內部的完整劈開的一半身體,有的渾身青紫三頭六臂,有的面目猙獰形同厲鬼般詭異可怖,數不勝數。
“嘔——”一些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了,扭頭痛苦的干嘔。
也許是為了保存這些實驗體,實驗室里的溫度極低。
冷氣攜裹著難以言說的寒意涌出來,不少人噤若寒蟬,沒來由的抖了下,怵的直起雞皮疙瘩。
“這......這怎么......”葉漸青也忍不住扶墻吐了。
鐵算盤臉色發白,趕緊轉身拍著胸膛緩氣。
然而傅靳洲和傅其卻只是眉頭一皺。
仿佛早就習慣般,傅其沉默的不作聲。
傅靳洲也很快從那些上面移開視線,注意到了右前方實驗桌前,戴著護目鏡和手套,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陸晚。
他立即過去,剛要開口,看清了陸晚在做什么。
她面前是一個小型的手術艙,上面打開,供她將手伸進去方便操作,旁邊放著的工具大多帶著黑紫色的液體,幾個罐子里也浸泡著明顯才取出的器官,但是都很小,不像是承認有的。
傅靳洲走近,看到了那手術艙里有個約莫兩歲大的孩子,但渾身烏黑,明顯不正常逝世。
陸晚面上的護目鏡很大,幾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可她的動作熟練又冷靜,拿刀的雙手很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