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靜務無比,仿佛沒有一個活人。
到門口,兩人還發現房門是半掩著的,里面也非常寂靜。
這叫陸晚和傅靳洲心里都生出了絲異樣。
因為他們好像沒有覺察到危險。
陸晚剛要進去,被傅靳洲拉住。
“我來,你注意后面?!备到薨阉缴砗?,用槍管抵了抵門,輕輕推開往里看去,空無一人。
他輕手輕腳進去。
陸晚隨后注意著周邊。
到客廳,也沒有發現什么人,甚至一如他們離開時的樣子,沒有絲毫動手過的痕跡。
“等等,不對,要是那個女人動手了,周一肯定會和她交手?!?br/>
陸晚拉住傅靳洲說,“周一的身手是我一手教出來的,我有數,那個女人打不過他。這時候要是我爸爸他們出了事,肯定是有人來支援。但那么多的人,怎么可能一點痕跡不留下。”
傅靳洲擰眉:“他們是在外面出事的?陸叔叔他們已經離開了公館?”
陸晚直接拿出手機來,準備給邊斯鳳打電話找人。
就在這時,樓梯口突然傳來點腳步聲!
傅靳洲敏銳的當即拔槍轉身,對上了樓梯口。
陸晚也抬頭看去。
下一刻,他們與下來的人面對面。
竟是陸尚成!
陸尚成嚇了一跳,“小傅,你做什么?想殺我??!”
傅靳洲趕緊收槍,“陸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就......”
陸晚按住他,止住了他收槍,盯著陸尚成。
陸尚成下來時貼著墻,鬼鬼祟祟的。
“爸爸?你是我爸爸嗎?”她緩緩出聲。
陸尚成一愣,“我當然是了。晚晚你怎么這么問?!?br/>
傅靳洲倒是瞬間明白了,陸晚擔心又出現一個被裴佑那些人搞出來的像謝成璧一樣的“復制品”。
“陸叔叔,”傅靳洲思緒一動,直截了當的問:“薛姨呢?她是不是又生氣不要你出國了?你們又要離婚了?”
“???”
陸尚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話弄生氣了。
“你小子怎么說話呢!”
“我和溫意好好的,再也不會離婚,她也不會再不要我走的!”
“你竟然還咒我,走走走,你別想再在我家晚晚的公館里住,我要反對你們,往后你別來找我家晚晚!”
陸尚成對離婚兩個字過敏,聽不得這兩個字。
陸晚和傅靳洲對視一眼,這是真的。
傅靳洲立即收槍,道:“說笑的陸叔叔,誤會。”
陸尚成冷笑:“你看我像是在跟你說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