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默默的過去上床,但沒有靠近男人,板正的躺在一邊,伸手關了床頭燈。
兩人間的空還能再躺個人。
但燈光關掉的剎那,陸晚感受到身邊貼上來具炙熱的軀/體,男人從后面抱上來,低啞的嗓音帶了些可憐:“怎么離的那么遠?是我做錯什么讓你不高興了嗎?”
“......沒有?!?br/>
“那你回過身來抱抱我,好不好?”
“......你快睡覺,睡了?!?br/>
陸晚閉上眼,催眠自己視若無睹睡過去。
然而丁點用都沒有。
男人的氣息存在感過分的強,落在耳邊頸窩里仿佛試探般的輕柔的吻也叫她身體僵硬,難以集中精神。
陸晚妥協的睜眼,轉過身去。
傅靳洲順勢抱緊她,低頭準確無誤的親了親她唇角,低聲問:“明早能晚點起嗎?”
陸晚搖頭:“還有很多工作,不行。鄺家的事積攢了很多?!?br/>
男人這時終于有些咬牙切齒了。
“鄺家......他們怎么這么煩......”
到底為什么要找事,為什么要弄出這么多工作!
陸晚莫名的被逗笑了,微微抬頭。
男人深邃的黑眸很容易被她捕捉她,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帶點疑惑說:“你怎么比我還像個實驗體?”
“嗯?”
“按說,你和鄺老爺子的血都能誘/發/我貼你的輻射因子發作,往后我應該離不開你的血了,除非我也服用試劑。這種依賴性和渴望性在實驗體的身上很明顯??墒牵以趺从X得你更像離不開的實驗體?”
陸晚說這話只有作為研究人員對課題的探究和考量。
她其實對于試劑作用在實驗體上呈現的結果挺有興趣的。
傅靳洲低頭望著她,啞聲道:“你說的是,那未婚夫現在可以有排異反應嗎?”
陸晚反應了下,臉頰騰地發熱,也收回手,但被男人攥住,又被舒展開蜷縮的手指,兩個人十指交纏住。
男人親她,帶著克制的輕/喘/,遺憾相當明顯:“費存中真的沒有說錯嗎?排異反應只有一次?”
陸晚忍不住道:“難道你還希望有第二次?這種失控的局面不應該存在?!?br/>
男人湊近她,灼熱的氣息拂過她耳畔。
“那未婚夫有生之年還能等到第二次嗎?”
陸晚用力閉眼,將被子扯高掩耳盜鈴的蓋住腦袋,悶聲道:“你不睡就出去。”
傅靳洲輕笑,沒再鬧她,老實安靜的抱著人,柔聲哄著睡覺。
很快,陸晚睡意上涌,打著哈欠睡過去。
男人靜靜的看著她,隨即輕手輕腳的松開,進了衛生間,水聲響起。
良久傅靳洲才出來,在床邊等到身上的寒意散了,才上床抱著小姑娘睡過去。
次日,陸晚也沒有去實驗基地,在公館主動給陳博士打了個視頻電話,交代了下后面實驗的進程,就準備掛電話。
陳博士一直沉默聽著,在她要掛時才開口;“對不起?!?br/>
陸晚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