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洲有點意外,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見那個女生?”
“不用。”陸晚躺在床上,隨手翻著手邊的東西。她道:“明天是周五?!?br/>
僅五個字,傅靳洲瞬間明白了。
明天是樓中越吃的藥吃完了的時候。
樓中越會出事。
也就會找到傅靳洲。
傅靳洲需要過去,然后抓住這個機會,套問出有用的信息。
這個要比去見那個女生重要的多。
“好,我知道了。”傅靳洲柔聲應,“那你有事隨時和我說,明天下午我就不去接你了。等這邊有結果了,我再聯系你?!?br/>
陸晚嗯了聲。
“晚安?!蹦腥说?。
陸晚也回了句晚安,掛斷電話躺下入睡。
第二天一早,陸晚收拾好下樓吃早飯,由司機送去一中上學。
就在路上,陸晚接到了幸斯辰的電話。
“喂師妹,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毙宜钩缴ひ粲行﹩。犞茸蛉者€疲憊。
陸晚蹙眉問:“師兄你一晚沒睡嗎?”
“嗯?!毙宜钩降偷偷闹淞R了聲,對陸晚解釋時候語氣又溫和不少:“我這一晚都在查那個自盡的警察?!?br/>
“見鬼了!什么都沒查到。”
“看上去就真的是他遺書留的那樣,他單親家庭出身,母親含辛茹苦扶養他長大,但是一年前他母親因馬少而死。這個馬少酒駕撞死了他母親,事后仗勢欺人壓下案子,只賠了點錢草草了結?!?br/>
“他說他懷恨在心,覺得像馬少那樣的人,法律是無法懲戒他的,他終究還是會無罪釋放。于是他要自己報仇?!?br/>
“這些比較合情合理,找不到漏洞。”
陸晚安靜的聽完,道:“那師兄你覺得呢?”
“當然不可能??!”
幸斯辰想都不想的否認。
他一一給陸晚列舉。
“第一,這個小警察沒有權利進入審訊室接觸到馬少。如果真的只是他個人,他也沒有途徑能夠接觸到化學藥品!”
“醫生已經對那兩個臨時離開的警察驗過了,確定他們喝的水中被投入了一種高濃度化學品,所幸他們喝的不多,這才沒有大礙。他是沒能力做到這種程度的?!?br/>
“其次,法醫對馬少驗過尸。從傷口的深淺、角度、力道等方面來說,馬少明顯是自盡,自己把自己捅死的!那個小警察要真的恨馬少,為什么不動手?”
幸斯辰冷笑:“這分明就是馬少背后的人要滅口!做完后再找個人背鍋!而且死無對證,各處線索又是斷了的,想往深里查都沒法了?!?br/>
“還有這兩個明顯的漏洞,我懷疑就是那幫人故意留下嘲諷,指明我們明明什么都知道、都明白,卻沒有辦法!”
“太肆無忌憚了!”
幸斯辰生氣的罵了好一會兒。
陸晚等他情緒平靜下來了,才道:“那就讓人繼續查交管部門那兒吧。雖說費時費力,好歹是條線索?!?br/>
“唉,只能這樣了?!毙宜钩絿@氣。
陸晚忽然又說:“師兄,傍晚你有空沒?”
“你有事?那師兄必須有空!”幸斯辰不假思索。
陸晚把自己自己做的事告訴幸斯辰。
“陸無雙那么做,是有人罩著的。她能靠著的人,也就是陸見行了。我懷疑陸見行有利用自己接觸的那些人幫陸無雙收拾亂攤子?!?br/>
“那個女生會是個突破口,從她口中知道陸無雙做什么,應該比較好查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