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斯辰冷下臉,一字一句都壓迫感極強。
“現在你是最后一個被審的,如果你坦白,還可能可以從輕處理。要是你不配合,或者說謊,你這不輩子就完了!”
“單憑已經有的人證物證,你被槍/斃/一百回都不夠!”
張長乘眉心一跳,但他很快冷靜下來,道:“不可能!我什么都沒做!那四個人,我和他們都不熟,是他們一上來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跟我有什么關系?”
“警官你們要是有證據,就給我擺跟前!”
“那四個人就算說了什么,也請你們拿出真和我有關的鐵證來!”
“要是他們說什么你們信什么,那我無話可說?!?br/>
他冷呵,“我只能說,沒想到江城的警察是這樣的!”
幸斯辰被他這番強詞奪理的話給氣笑了。
那四個人當然還沒有審出什么。
他們都嘴硬的很,不管怎么逼問,就是不承認昨晚的事,甚至也不多說幾個字,無賴的很!
觀察室里的陸晚忽然伸手夠過麥克風來,道:“跟他說是陸見行舉報的他們?!?br/>
楊文擎和小孫一愣。
對面帶著耳麥清楚聽到的幸斯辰也怔了下。
陸晚淡淡道:“他希望馬家能東山再起,對馬少看來忠心耿耿,那馬少就不可能是他殺的。而那晚的威脅,陸見行似乎不太愿意,那陸見行和他就已經結下了梁子,拿陸見行刺激他試試?!?br/>
“再不濟把馬少死的原因推陸見行身上,說陸見行干的。只要他們有矛盾,他就會被激怒。再說陸見行舉報的,引導他說出來?!?br/>
楊文擎坐直,“不行!這是沒有根據的事,貿然說會失了先機,還留個坑反被帶著走!”
陸晚覺得他聒噪的很,道:“師兄,說?!?br/>
楊文擎氣了:“不是我說,小師妹你懂不懂審訊!”
另一邊幸斯辰已經照做了。
張長乘陡然聽到陸見行的名字,直接愣了下。
幸斯辰毫不停頓,拍桌道:“還以為你是個聰明的,結果在這拒不坦白,有必要嗎?人家早就把你賣的干干凈凈的了!”
張長乘擰眉;“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
幸斯辰譏笑道:“可我們知道你和他認識!”
他拿出手機,播放了那晚跟蹤時錄的視頻,已經張長乘去郊區見人的視頻。
張長乘臉色一變。
幸斯辰道:“你以為你和陸見行是什么合作伙伴嗎?實話告訴你吧,他早就對你很有意見了!你還拿馬少威脅刺激他,他更是不滿!這不,他不僅伙同你的其他同事處理了馬少,還準備料理你,永絕后患!”
“不可能!”張長乘猛地拍桌想站起來,但他身子受限,只是將椅子待的哐當作響。他怒道:“馬少是自行想了結!”
幸斯辰問:“他親自跟你說的?”
張長乘驟然怔住了。
幸斯辰道:“所以事到如今,你還不坦白嗎?那些我們早就知道了,給你坦白的機會,是讓你有個能悔過的機會!”
“你想好,那陸見行可是跟我們說了,跟我們私下合作,讓我們去埋伏你們交易地點,到時他會跟上線說是你背叛的,他做我們的線人將功贖罪!”
“你就算不說,在他們那兒下場又能比馬少好多少?”
“他們早就放棄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