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門吧。要是被發現來過,就說明這里有人來,說不準就是藺懷玉本人,那更容易找她了。”陸晚說。
傅靳洲覺得也是,便拿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來開鎖。
誰知道陸晚直接從發絲間摸出個黑色的小夾子,掰直了捅/進/鎖孔中,三下五除二的就打開了兩道門。
他眼皮微跳,意外的問;“你還會撬鎖?”
門身上揚起的灰塵有些嗆鼻,陸晚捏住鼻子拉著傅靳洲后退避開。
聞言,她淡定的說:“以前閑著無聊的時候跟師父學的。”
傅靳洲忍不住道:“你師父還教你這種事?”
這是養孩子能教的事??
陸晚道:“我師父才是我們當中最不正經,但是裝的人模狗樣的人。別看他好像高深莫測又神秘,其實他偷雞摸狗樣樣都做,我師兄們玩的那些都是他剩下的。”
其實撬鎖還是陸晚無意中看到慧常做的。
她覺得有意思,想學,可是慧常拒絕教她這個。
那時候她絕食了大半天,才讓慧常妥協答應的。
傅靳洲想,他真是越發期待看到慧常本人了。
兩人進去,里面也陳舊落魄,家具都蓋上了層白布擋灰,但是從地板上厚厚的灰塵看,確實很多年沒進來人了,空氣中還有股刺鼻的霉味。
陸晚環顧四周,道:“我們分開找......”
忽然,傅靳洲抬手捂住她的嘴,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看向右邊的房間。
陸晚循著看去,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門竟是半掩著,地板門縫處還有半個腳印。
有人在,而且應該還沒有離開。
陸晚和傅靳洲對了個眼神,彼此點頭。
“先到處看看吧。”陸晚揚聲說,往另一邊走去。
傅靳洲放輕腳步靠近門邊,而陸晚的聲音也蓋住了他細微的腳步聲。
很快,傅靳洲到了門口,直接踹開門,果不其然見視線中有道人影閃過,撲向窗邊。
那窗戶是開著的,對方要跳窗離開!
電光火石間,傅靳洲抓住手邊的隨便什么東西就砸了過去。
“砰!”
隨即痛呼聲響起。
人影摔進窗簾中,倒地時也把窗簾扯斷,落在他身上。
但過來的陸晚和傅靳洲怔住了。
那聲音有點熟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