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輕舟:“......”
好在和沈季軾不是第一次聊天,她也算是知道了沈家這個小兒子的脾氣。
嘴上說話沒有邊際,但在法庭上也同樣讓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沈季軾也只是順帶一提。
很快就說起來了正經事。
“對方希望和你取得聯系,還說你父親一直都很惦記你們姐妹倆?!?br/>
晉輕舟冷硬地搖搖頭。
“我不認為我和她有什么聯系的必要,我父親已經離開了,我現在只想拿回屬于我和我妹妹的一切?!?br/>
“好的,我會轉告。但是她說她好像有什么東西需要給你,似乎是你父親生前想給你的?!?br/>
晉輕舟沉默片刻。
“感情牌對我沒有什么用處,對于一個婚內勾引別人丈夫出軌的女人,我沒有同情心。不管是我的爸還是她,都是傷害了我媽媽的劊子手,不是嗎?”
情感上的問題,沈季軾倒是沒有多說。
他是律師,不是做情感咨詢的心理醫生,也只是轉告了對方想和晉輕舟聯絡的意向。
說完這些話,晉輕舟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車子的方向,婉拒了沈季軾一起喝一杯的邀請。
“不打擾了,我有點事,先走了,下次需要什么資料的時候再見?!?br/>
“好的,晉老師再見。”
看著她轉身離開,沈季軾才重新回到車上。
沈伯軼收回目光。
不動聲色地開口:“聊了什么?就站在門口說?”
他清楚晉輕舟的所有小習慣。
她會做出來撩頭發的動作,大概是沈季軾說了什么讓她不自在的話!
沈季軾:“我說讓晉老師考慮一下大哥啊,她說不喜歡兄弟多的家庭,我說我和二哥三哥一起去死,她說不用了。還挺客氣的哈。”
沈伯軼無奈地看了一眼沈季軾。
“你再遇到一個客戶就給我說媒,我就送你去做專業的媒婆?!?br/>
“大哥,我這是正經給你找對象!又不是拉皮條!”
“送你去東南亞做專業皮條客也可以?!?br/>
沈季軾拍了拍自己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沈伯軼一邊將車子朝著沈仲雙的實驗室開,一邊狀若無意道:“晉老師,是在處理遺產的問題?”
“是??!”
沈伯軼想起來,晉輕舟上學的時候一直和家里感情不好。
晉父想要一個兒子,奈何家里兩個孩子都是女兒,他一心想從外面抱回來一個兒子,后來就出軌了。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上心一點,畢竟是......小嫵的老師?!?br/>
“我知道的大哥,晉老師的妹妹還是小嫵的員工呢,也算我們自家人了?!?br/>
沈季軾順帶說起來了晉輕舟姐妹倆的事情。
“對方想要得到一筆錢,但是我國法律上不承認事實婚姻,也沒有遺書之類的東西,現在對方想通過感情牌讓晉老師心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