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輕笑一聲,自顧自地坐在了張讓對面的椅子上。
他的身上,沒有戴枷鎖。
張讓很自信,不說他自身的實力很強,就說外面還有大量禁軍看守,相信也沒有誰敢在這里亂來。
不過,見沈竹如此淡定,張讓還是皺起了眉頭。
尤其是,沈竹還坐了下來。
這讓他很是不滿,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小子,你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
張讓冷喝一聲。
“罪?什么罪?”
“你指的,是讓那個叫季山的當眾下跪磕頭?”
“還是說,你和季山串通一氣,把我抓到這里的事情?”
沈竹淡淡地笑道。
砰——
“大膽!”
“事到如今,你還想要否認嗎?”
“你難道就不清楚,本官為何抓你?”
張讓怒喝,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沈竹看了他一眼。
隨即,又看向了桌子上的懸案案卷,心中微微思索,有了些許答案。
他輕笑一聲,“怎么?想給我扣帽子?不得不說,你很聰明。
只可惜,你的聰明,可能會葬送你的性命?!?br/>
張讓冷冷地說道:“小子,到了這里,你還想負隅頑抗不成?
就算你不交代,本官也就調查清楚了!
三年前,京都曾發生一起兇殺案,案件的主謀就是你吧!”
三年前?
沈竹笑了笑,“看樣子,你的功課,做得不怎么認真啊!”
三年前,他剛剛入獄,應該還跟在鬼老頭身邊學習,連京都都沒有來過,又要怎么犯案?
“你什么意思?”
張讓皺起了眉頭,感覺沈竹的笑容有些不太對勁。
沈竹沒有解釋。
“證據確鑿,你還想要狡辯?”
“今日,這罪,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張讓更加憤怒了,干脆心里一橫,發出一聲怒喝。
說著,他就朝沈竹走了過去。
“怎么?要動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