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亞上完洗手間回來了:“你們在聊什么呢,聊得那么開心。”
“在和我們的婚禮,Ciro說她會出席的?!?br/>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避锢騺喭熘毋鍒虻母觳?,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望著沈西,笑靨如花,“過兩天,我會先回去準備婚禮,那我等你的到來哦?!?br/>
“好?!?br/>
*
國防邊境線上。
臨時搭建的簡易帳篷內,面前的黑板上貼著一張地圖,地圖上面用紅線圈出了好幾個區域。
那是根據墨伯淵摔下去的懸崖之地推演出來有可能被沖到的地方。
如今,不止是特戰隊,擎天盟內的人,也被墨司宴派出去加入了搜救的行列。
但始終沒有找到墨伯淵的蹤跡。
拖得時間越久,墨伯淵生還的機會也就越渺茫。
墨司宴站在懸崖邊上,懸崖之下,是萬丈深淵,一眼望不到頭,踢了一顆石子下去,更是杳無蹤跡。
秦江站在墨司宴身邊,抹了把臉,臉上長滿了青澀的胡渣,看起來十分滄桑,一下子老了十幾歲的樣子,他嘶啞著嗓子對墨司宴說:“他娘的,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找到墨老哥,我不等了,我自己下去找!”
說完,他就撿起放在一邊的繩索往自己身上綁。
從這里下去,沒有任何的捷徑可以走,只能通過這最原始的攀援方法往下。
墨司宴阻止他:“這么多人下去了,你下去還有什么用?!?br/>
“誰說沒用,多個人多份力量,說不定就把墨老哥找回來了呢?!?br/>
“先回去等消息吧?!?br/>
墨司宴比秦江更著急,更焦慮,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只能按捺住滿心的焦慮,跟著墨司宴一起回去。
簡易帳篷內,政委朱長海拿著一只藍筆,皺著眉頭在上面圈圈畫畫,抬頭看了眼墨司宴和秦江,朱長海道:“你們兩回來的正好,怎么樣,有老墨消息了嗎?”
秦江搖了搖頭,整個人看起來垂頭喪氣的。
這一路追查下來,其實不止是段恒之和墨伯淵,他們還損失了其他好幾名戰友,想到這里,秦江便用力一拳垂向一邊的墻壁:“我秦江再次發誓,我要是不能將這些人全部繩之以法,我就不姓秦!”
朱長海很明白秦江的感受。
他們做警察的,最痛苦的就是看著隊友在自己面前受傷和犧牲。
這種深入骨髓的痛,堪比抽筋拔骨。
墨司宴低頭觀察著朱長海手上的地圖:“這是他們的逃亡路線?”
朱長海點了點頭:“這是根據收集到的信息,繪制出來的他們的逃亡路線,你看出了什么?”
墨司宴望著這地圖,看著看著,眉頭慢慢就皺了起來,他拿起筆,緩緩在地圖上圈出了一個地址。
那是,南江。
秦江也走了過來,看著墨司宴圈出來的地方,皺著眉頭說:“不可能吧?這怎么看都像是四下逃竄,哪有什么路線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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