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和臨淵自然不肯乖乖就范,但那些打手已經將他們縮成了一個包圍圈,逼得他們不得不就范。
“好,我們跟你們走?!?br/>
沈西和臨淵沒得選擇,這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那男人輸完了所有錢,已經被逼得走投無路,所以現在,他只有死咬住沈西出老千這一條路,才有可能逃過這一劫,他自然也被這些人帶走了。
沈西和臨淵跟著他們走了,但他們都知道,形勢對他們太不利。
后面還不知道要面臨什么。
臨淵想拿手機發個信息,但是他剛動,企圖就被人發現了,他和沈西的手機一同被收走了。
然后他們被押上了賭場三樓。
不同于樓下的喧囂吵鬧,三樓很安靜,但同樣金碧輝煌。
沈西漂亮的杏眸里一片星光明滅,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地形,她嘆了口氣,得,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辦公室的門打開,他們三人被推了進去。
沈西看到寬大的紅木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皮膚倒是挺白的,但是大腹便便,渾身上下毛發很旺盛,典型的西方人面孔,肥粗的手指間還夾著一根雪茄,他正在吞云吐霧,白霧繚繞在他的周圍。
看到沈西進來,他眼前一亮,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沈西,仿佛沈西是一件待價而沽的物品,讓沈西猶如芒刺在背,渾身不舒服。
不等他開口,沈西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搶先指控道:“老板,就是他們出老千!”
“放你媽的狗屁!血口噴人,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們出老千了!”臨淵破口,毫不留情朝那男人踹出一腳。
誰知道這男人滑溜的跟泥鰍似的,直接躲到了那個刀疤男人身后,只小心翼翼探出一個頭,繼續往他們身上潑臟水:“老板,你看到他們,他們這是惱羞成怒了,還想對我動手??!”
臨淵還想再動,但被沈西攔住了,沈西紅唇微彎,眉眼間一片淡然,望著金發碧眼的男人:“先生,華國有句老話,叫做空口無憑,意思說什么話都是要講證據的,我還是那句話,你們的骰子和骰盅我都沒有碰過,荷官也是你們的人,你們要是能拿出我出老千的證據,無論怎么懲罰,我們都認,但是現在,賭場打開門做生意,有輸有贏很正常,難不成,你們這是輸不起?”沈西漂亮的瞳仁寒光乍現,語氣咄咄逼人,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外國男人聞言,哈哈大笑,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欣賞的表情:“不錯,你是個很有勇氣的女人,敢這么對我說話,但是,那又怎么樣呢。”
男人又抽了口雪茄,白色煙霧繚繞在他的臉上,明明是憨態可掬的一張臉,眼底卻是張狂與猙獰,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但是這是他們的地盤,來這里的賭客,就只有任他們宰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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