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卿瞪她們一眼:“秦峫怎么了?我還是玉嬪呢,他能和我比嗎?!”
宮人低著頭不敢言語,連皇上不見秦將軍也得找個合適的理由,他們這些宮人,哪里敢去攔人?
“你們聾了嗎?快去呀!”
蘇玉卿又呵斥一句,宮人們被催得頭皮發麻,正為難間,有人替她們解了圍——
“你長點腦子吧,什么人都敢攔,是嫌我兒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鄭貴妃自拐角處轉過來,瞧見蘇玉卿滿臉輕蔑,雖然這是兒子送進宮來的,也的確是給他拿了不少好處,可每每看見她膩歪在皇帝身邊,她還是止不住地膈應。
只是看在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才始終沒有為難。
蘇玉卿癟了癟嘴,只覺得這貴妃是在借題發揮,秦峫能給寧王造成什么麻煩?那可是王爺。
再說了,她以往在秦峫身上受了那么多屈辱,總得討回一些來吧?
但這一點她懶得和鄭貴妃掰扯,有那個功夫,她還不如回去泡個藥浴。
她扶著宮人就走,連招呼都沒打。
宮人看著她妖嬈的身段,忍不住啐了一口:“殿下怎么送這么個東西進來?目無尊卑,好無禮數,她區區一個嬪位,見了貴妃娘娘您,竟然都不行禮。”
“且讓她囂張幾天?!?br/>
鄭貴妃擺擺手,看著倒是毫不在意,“等皇上駕崩,送她去陪葬就是?!?br/>
她掃了一眼蘇玉卿的背影,抬腳往御書房去尋皇帝了。
蘇玉卿并未察覺,也完全沒把鄭貴妃的話放在心上,雖說她也是寧王的人,可打從她進宮起,她就看出來了鄭貴妃不喜歡她。
她沒往別處想,很篤定鄭貴妃是嫉妒她年輕貌美。
可她再嫉妒也沒用,羨慕不來的。
蘇玉卿的心情好了些,抬腳回了自己的寢宮,卻是剛進內殿,就被人壓在了床榻上。
她嬌笑一聲:“殿下,您怎么來了?”
寧王在她身上一同亂摸,大約是在宮內偷情太過刺激,他聲音止不住地顫抖:“當然是為了你啊......父皇用藥后就沒了別的興致,我不來,你都憋壞了吧?”
蘇玉卿臉色漲紅,卻很快就平復了下來。
曾經那個嬌怯矜持的大小姐早就不見了影子,如今她對這種調笑,很是甘之如飴。
“還不是殿下你太能鬧騰,這才讓妾身食髓知味的?!?br/>
寧王被這句話撩撥地變了臉色,當即將爬上了床榻,一把撕開了蘇玉卿的衣裳。
兩年鬧騰到天色發暗,眼見著皇帝快來了,寧王這才穿好衣裳出了宮。
侍衛充當馬凳跪在車前,他剛要踩上去,就瞧見旁邊那輛車窗被打開了,肅王斯文俊秀的臉露了出來,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寧王看著興致不錯,可有時間去我府上一敘?”
寧王的身體瞬間僵住,剛才還意氣風發的臉眨眼間就蒼白了下來,額角甚至還滲出了冷汗。
可即便如此畏懼,他也沒拒絕,哆哆嗦嗦地上了肅王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