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宮中的人手藝可真好,這么快就將這些花兒整理好了。”白蘇感慨了一句。
皇后看了她一眼,眼睛微彎。
皇后身側的宮女道:“啟稟郡主,這些都是皇上讓人連夜送來的花兒,并非是昨晚上的那些,御前侍衛實在是粗魯,之前的花草弄得都救不活了?!?br/>
白蘇詫異的看向皇后。
“不然,你以為為何后宮那些女人還能給本宮幾分面子,無非就是看著這些天價的獎賞罷了?!被屎笏坪蹩闯隽税滋K的疑問。
沒有娘家支持,本身又不管六宮的事兒,皇后娘娘還能被后宮那些女人忌憚,無非就是皇上還給臉面罷了。
很多事情上,她依舊是獨一份的,就算貴妃娘娘也不能比。
但……
滿門鮮血換來的寵愛和臉面,何嘗不是一種煎熬呢。
白蘇忽然看著那些花兒不是那么美麗了。
皇后帶著她吃了早飯,又跟她說了宴會上后續發生的事兒,方才讓人送她出宮。
臨走之時,皇后囑咐道:“日后還是少進宮吧,好好在家養胎,記得本宮之前和你說的話,也記得和沈瀚說一聲?!?br/>
防著玉子夜。
白蘇記得。
她這次沒有遲疑,微微點頭,給皇后行了個禮,方才離開。
走的老遠,還能瞧見佇立在宮門口,目光悵遠的皇后,微微出神。
“郡主,該走了?!?br/>
宮女提醒了一句,白蘇收回目光,坐上了轎子。
宮門口,得到消息的沈瀚已經在等著了。
他順利的接到白蘇,用的是郡主制式的那輛馬車。
“沒事兒吧?”沈瀚牽著她的手,問道。
白蘇搖頭:“有皇后娘娘在,怎么會有事,你呢,還順利嗎?”
沈瀚幾不可見的點點頭,輕聲道:“先回家再說?!?br/>
馬車回家途經鬧市,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宮中的事兒映射到了京都,半晌午,又是昨個兒萬壽節狂歡的第二日,按理來說應當人流也不少的,但這會兒格外的蕭條,街道上的人走的匆匆忙忙。
“昨個兒鬧到皇城外面了?”白蘇心頭一跳。
沈瀚搖頭:“京都大營的兵將暫時接管京都的治安,這些人身上的血氣太重,普通百姓被嚇到了?!?br/>
被嚇到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則是京都大營的人還負責排查,這一番排查下來,嚴苛的和之前走個過場似的那種可不一樣。
民眾人心惶惶,唯恐發生了什么事兒,這會兒自然不敢在外面亂待。
嚴苛,當真是嚴苛,他們的馬車從宮門口到郡主府,遇上三波探查,雖說只要拿出郡主府的令牌之后就沒有人為難了,但這些兵將做事兒的態度可見一斑。
回去之后,白蘇又仔細問了沈瀚宮宴上的事兒。
最主要的是,宋貴妃讓人送給她的那個紙條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而且宋貴妃后面說的那些話,白蘇也告訴了沈瀚。
“原來是她……”沈瀚恍然:“我拿到那張紙條之后一直讓人去找那個沖撞你的宮女和太監,但找了一夜也沒有見到人,如果是宋貴妃出的手,那倒是能說的通了。”
宮中但凡能屹立不倒的,誰人沒有幾個保命的手段,更何況是宋貴妃這樣掌權六宮的呢。
“所以,那張紙條上寫的什么?”白蘇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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