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不知道薛氏所謂的‘玩兒’是什么意思。
直到十日后再來侯府接圣旨時。
今年本朝多災多難,尤其是南方淮州等地。
先后經歷的了災害、官場動蕩和打仗。
但好在臨近年根平靜下來。
當今圣上賞罰分明,該嚴懲不貸的,一個不放過,但該論功行賞的,也沒有吝嗇。
玉子迎雖是個窩囊廢,沒有在淮州戰場上發揮多大的作用,甚至有些拖后腿,但到底沒有釀成什么大錯,吃了這場仗最終還是打贏了的紅利,皇上也意思意思賞了一些金銀珠寶。
當然,這些也就是明面上過得去,玉子迎回京后基本沒有再受到什么召見,可以看出圣上對他的失望。
但玉子迎還是很高興。
因為裴逸飛這次表現不錯,幾次獻計穩住大軍,又在最后營救平遠候的時候表現出色,所以他這次不僅得了圣上的嘉獎,授予正六品昭武校尉,入京都大營服京都大都督手下。
錦州府雖重要,但對于皇室來說,最重要的兵馬永遠是京都大營。
他身邊一直沒有得力的武將,如今裴逸飛雖還只是個正六品,但能入京都大營,那就會是他最得力的眼線。
更何況,如今才頭一回入了皇上的眼罷了,以他這段時間對裴逸飛的觀察,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玉子迎在心頭暢想的自己美好的未來,而此時被他標記為自己人的裴逸飛,卻在給沈瀚寫秘信件。
沈瀚血洗錦州府之時,沒有殺裴凜,只是關了起來。
他等著裴逸飛回來做決定。
若他還愿意留裴凜一命,那裴凜會在錦州府牢獄‘病逝’,如果他對此這個爹夠心狠,那就按照程序,真的處決。
裴逸飛選擇了后者。
這一點,沈瀚不意外。
一個年紀很小時,就知道用紈绔外表包裝自己,且偷偷給親爹下不孕藥以保證自己絕對地位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心狠。
“淑妃娘娘給的玉子迎辦了慶功宴,玉子迎和魏王有書信往來,今年魏王府欲來人給圣上賀……壽?”
白蘇捏著信箋,眉頭微蹙。
魏王府主動來人給皇上賀歲?
確定不是來送人頭的?
“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當真有恃無恐,以為圣上這次沒有算賬便能含糊過去了?”
沈瀚反手將那信箋扣住。
“圣上生辰就在年后,如今算下來也只有兩個多月了,若魏王府來人,那勢必要提前出發,到時候就知道了?!?br/>
“承襲侯位和圣上的賞賜已經在路上了,前幾日陛下的信件中說起,問你想要何賞賜?!?br/>
白蘇受寵若驚:“我最近做了什么好事兒嗎?”
沈瀚輕笑:“許是在催促你那大棚和實驗田的事兒,不過此事無需勉強,司農寺那群人也不能都成吃干飯的。你回頭稍稍看著點兒就成,錦州府的水路這兩日重新對南方開啟,西四街也要越發忙碌了?!?br/>
白蘇:忽然覺得自己好忙的樣子。
沈瀚也覺得夫人太忙碌了不大好。
尤其是在他心急想要孩子的時候。
“回頭還是將輕音叫回來幫你分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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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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