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抵著門,身體承受著狂風暴雨。
不可抗力的聲調幾乎要溢出齒間,她只能死死咬著唇,直到唇上都漫上了血腥味。
而門外,喬妗轉動著門把,卻怎么也打不開門。
她微微一愣,手死死緊著門把。
看著面前門輕輕的震動,她立即明白里面在干什么,她奮力抬手準備捶門。
可快要碰到門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
白弋很愛她嗎?
不見得。
白弋誰也不愛。
他是個標準且冷血的商人,又能愛誰?
如果她沒有十年前的承諾,以她的身份,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白弋。
他要的是一個能給自己帶來利益的妻子,身份高貴,大度得體。
喬妗沒有高貴的身份,若非白弋一路的扶持,她起碼要再用十年才有今天的地位。
要是不能顧全大局,白弋未必會對她這么好。
為了南寧不值得撕破臉。
況且,白弋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南寧有什么。
一番衡量,喬妗放下了手,又將門把回復原狀,然后心有不甘的退后轉身。
南寧聽門外似乎沒動靜了,帶著一身的冷汗松了一口氣。
身后的人似乎感覺到了她放軟的身體,掐著細軟的腰肢,用力了兩下。
南寧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br/>
她掙脫了白弋的鉗制,側過身,舉起捆著的雙手對著白弋錘了下去。
白弋單手接住了她的手,趁機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
他壓著她的手腕,傾身沉言:“忘了剛才說的?”
不反抗。
南寧難堪的皺眉。
白弋看著她烏發汗濕,眼神迷離,美得動人,還是忍不住的抬手替她理了理發絲。
這才發現她唇上多了一排齒印,還有絲絲血跡。
“嘴硬?!?br/>
他托起她的身體又放了下去。
南寧咬緊了唇,就是不肯順了白弋的心思喊出來。
白弋不快,低頭撬開了她的唇。
腥甜味并不怎么好,但不知道為什么吻過一次后,再想忘掉這種滋味根本不可能。
白弋太用力,南寧的身體撞在了門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門外,走出去幾步的喬妗身體一僵。
或許是走廊實在太安靜了,她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白弋難以自控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