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在撒謊！他是祖龍教的人？”
天目道人先是有幾分怒氣，旋即又狐疑道，“可不對啊！他若是祖龍教的人，祖龍教的兩個仙門境，為什么要對付他？”
紫衫天君沒有接話。
他是破虛境修真者，有鬼神般的力量，但并不能直接讀取人心，顯然天目道人的問題，他也不知道答案。
或者說，他也想知道答案。
天目道人扭頭看向楊牧，瞪眼道：“你老實交代，這門功法，你到底是從哪里學來？”
楊牧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臉上神情頗為復雜，既有驚喜，又充滿了憤怒。
“小子！你——”
天目道人聲音帶上幾分惱火。
這臭小子剛才還說什么要報答自己的救命之恩，現在就這么無視自己？
他話還沒說完，楊牧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看向紫衫天君，一句話就把在場幾人都給弄懵。
“我可以如實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但是，你也得和我說清楚關于祖龍教的事情。
祖龍教究竟是什么來歷，他們的老巢，又在什么地方？他們教主，是什么實力，是不是破虛境？”
顏九思瞠目結舌。
她一向覺得自己膽子非常大，可現在看來，比起這個外甥，那真是差得遠了。
這臭小子在干嘛？
他竟然在和破虛境的強者談條件！
說難聽點，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