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嘯爵的腳步一頓。
他轉眸回來,看著她的眼神一點點變深,像是夕陽落下的昏暗:“你為了攀上瞿家,還真是不擇手段啊,無時無刻的打探著我的行蹤?!?br/>
柳浥輕身為父親,怎么能夠容忍有人這般詆毀自己的親生女兒。
他蹙眉,立刻開口:“瞿少,臻頏她……”
“但我說的話,你會信啊?!?br/>
柳臻頏將話頭搶過去,蹲在地上藏著箱子,笑顏明艷,一如既往的抓不住重點:“你放心,我不和你要錢的,畢竟你是我命定的丈夫嘛?!?br/>
瞿嘯爵定定的盯著她的身影看了會兒,最終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但他的腳步聲微重,任由誰都聽得出他暗藏著的怒意。
死寂的氣息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可能只剩下柳臻頏還能美滋滋的藏好錢箱,站起身來,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她愉悅的宣布:“我出門了,你們不要亂動我的東西哦,小心會有報應啊。”
擦肩而過,柳浥輕叫住她:“你要去哪兒?”
“我有個師妹也在山下,我準備去見她啊?!?br/>
只不過對方下山的時間比她早兩年而已。
只要不是去見瞿嘯爵,柳浥輕便不反對。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今天我回來是因為忘了囑咐管家給你換房間,但沒想到撞見……”他停頓了下:“你剛剛說琪夏的話……”
“會實現的啊?!?br/>
柳臻頏杏眸注視著他,一眨不眨,帶著理所當然的姿態:“她欺負我并不知悔改,我教訓她,這不是很正常的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