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磊像是被什么刺激了般,猛然抬眸,眸底皆是一片猩紅:“我承認我因為李璐懷孕把她養在了身邊,導致有人利用這件事來威脅我,但一切的起因全部都是郝萍萍,是她引導我父親賭博,是她非要讓我娶她,如果沒有她,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所以一切都要怪她……”
“既然這次我逃不過去,那我索性就不逃了?!标惱诶湫σ宦?,神色陰冷至極:“柳小姐,你幫我算算到底是誰威脅我,是誰想要徹底毀掉我,我要跟他同歸于盡,連帶著郝萍萍,我都要他們在黃泉路上陪著我?!?br/>
可能是陳磊覺得自己難逃此劫,索性發起狠來,眼角眉梢噙著的都是決然,甚至天中隱隱有發青之相。
這是牢獄之災的初始。
整個經過,柳臻頏大致都心中有數。
所以她才會說他情有可原。
烏黑的發絲軟軟的垂在肩頭,柳臻頏挑眉輕笑:“陳先生,我什么時候說過這場災,你躲不過去了?”
“你說什么?”
那決然憤怒的嘴臉剎那間凝滯。
陳磊實實在在體會了把什么叫做峰回路轉,雙眸緊鎖在柳臻頏的身上,灼熱瘋狂:“真的?我的事業能夠不受影響?我該怎么做?或者是說,我該怎么配合你?”
“我的確能,但你卻需要先找到你命中的貴人?!?br/>
“貴人?”
柳臻頏掐指算了算,眼角眉梢噙著幾分高深:“對,你命中有兩次太乙貴人的幫助,一次在十年前,另一次就是現在。陳先生,你可以好好想想,十二年前到底誰曾在你遭遇大劫時幫助過你?!?br/>
當然,如果他想不起來的話,柳臻頏也可以用其他方法算出來。
十二年前的事情,陳磊早就忘得干干凈凈。???
他努力回憶著,但最終卻露出茫然的神色,搖頭:“十二年前?我二十六歲,剛結婚沒多久,除了總是和郝萍萍吵架外,并沒有其他太過于印象深刻的事情?!?br/>
這不應該啊。
柳臻頏重新掐指算了算,五官沁出一層冷靜:“你生于甲寅日壬子時,以拱貴格論,雖命主顯貴,但暗中卻有貪狼星入命宮,如遇辛亥月癸丑日生人,此命顯貴,否則,也只有徒有虛名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