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副院長,他身居高位的時間長了,不由有些氣盛。
于是,他也顧不得忌憚,臉色一變,立刻開始說教:“于飛,雖然這件事你占理,但你也實在是沒有必要如此咄……”
“占理為何不能咄咄逼人?”
瞿嘯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將柳臻頏護在自己的身后,面無表情著一張臉,陰霾遍布。
他的語氣警告的意味頗濃:“還是說文物院就是一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地方?連遷一而再的針對,你們置之不理,現在臻頏救了所有人,反倒是要受到指責。”
他環視所有人,視線銳利到無人敢和他對視。
然后便聽見他譏笑一聲:“又或者是說,你們都認為受害者有罪論?誰弱誰就有理?”
如果單純只是柳臻頏的話,副院說不定還有一番正義凌然的話等著她。
但現在換做是瞿嘯爵……
這樣的身份,不是他在不絕對占理的情況,能夠貿然得罪的。
他深呼吸:“算了,這件事就到此結束,誰都不要再私下議論什么了。”
無人應答。
瞿嘯爵更是沒有給副院長任何的好臉色。
他扶住柳臻頏的手臂,看著她疲倦的臉龐,溫聲哄著:“我先帶你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
他的態度隱匿了所有的強勢,是眾人肉眼可見的溫柔寵溺。
也同樣令所有人都清楚的認識到……
在柳臻頏和瞿嘯爵這段感情中,并不是柳臻頏的刻意攀附,而是兩個年輕人單純的真心相愛而已。
否則,堂堂的爵爺,又有什么時候肯跌份掉價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