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發質柔軟,就這么從他的指縫中流淌而過,嗓音脆生生的:“我沒有進你的房間啊?!?br/>
左側的頭發已經吹得差不多了,瞿嘯爵便換了個位置:“那你是怎么拿到的?”
說著,他的手指悄無聲息的劃過她的肌膚。
感覺到脖間微有些癢意,她便瑟了瑟脖子:“你的衣服都在陽臺掛著呢,我就隨便拿了件。”
郭嬸年齡大了,對比烘干機烘干的衣服,她更喜歡自然晾干。
也就給了柳臻頏可乘之機。
瞿嘯爵嗓音低啞的輕笑了下,剛準備說什么,柳臻頏便突然想起一件事,轉身,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和他面對面著:“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查查唐大師的身份背景?”
“能,這件事我早就安排下去了,應該這兩三天內就會有結果?!?br/>
說實話,他比她更擔心唐大師幕后還有其他人,可能會對她不利。
但誰曾想,柳臻頏想得根本就不是這件事。
她任由他將吹風機扔到一邊,然后將自己抱到膝頭坐好,她小臉皺成一團,帶著幾分不滿:“那個唐大師手段太過陰毒,不管是借壽還是生祭都是不允許的禁忌,所以我要告他師父,就算他死了,也要將他驅逐師門。”
這話說得氣勢洶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柳臻頏不矮,身形纖秾合度,此時被抱在男人的懷中,頗像是只伸著利爪要撓人的貓兒。
只可惜,一天天小腦袋里從不想點正事。
瞿嘯爵端起粥碗塞進她手中,失笑的嗓音難得沁了點嫌棄:“行了,一切都交給我,現在你只需要做一件事……乖乖吃飯?!?br/>
干飯向來都是柳臻頏最喜歡的事情。
一碗飯吃得干干凈凈,此時她正躺在床褥靠里的位置,側身抱著被子,淺淺打了個哈欠,儼然是一副準備入睡的模樣。
瞿嘯爵站在床邊,看著燈光下她溫軟恬靜的小臉,薄唇微抿了下:“早點睡,我已經囑咐郭嬸,等午飯好了再上來叫你。卦餐那邊,我也讓蕭時將所有的安排往后推了?!?br/>